入目之外,哪里还有值得喜欢的地方?又小气又贪便宜,处处算计人,还没心没肺。你究竟是看上了他哪点?”洛紫霖似笑非笑地问着南宫良。
“不知道。”南宫良也坦白。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妖精的?明明是被他算计了那么多次吧?跟头没少栽,却是越来越在意,难道自己真是没事找罪受?
“我劝你还是尽早悔悟吧,你和星雨……不可能的。”洛紫霖捞过酒坛也灌了一口酒,却是一滴未洒。
“他现在虽然还不肯承认对我的心思,但毕竟不是无情之人,感情一事,成与不成,皆在人为,我不信有我得不到的人。”南宫良冷哼,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洛紫霖笑着摇头,心中暗道。星雨未必便是不在乎这个人,否则依照他往常的性子,不论南宫良是不是为了替他解药,敢公然施暴、妄图强上他,他都必会让那人不得好死。
可今天自己去阻拦的时候,星雨不但没让自己杀了南宫良,反而阻止自己伤害他,有此可见,星雨至少并不讨厌这个男人。而这个南宫良……看起来外表不错,家世也不错,武功不错,性子也不错(汗,洛洛,你评价性子不错的标准是什么啊?),和星雨倒是蛮配,只可惜啊……
“你们两个倒是好,喝着我的酒,上我家的房顶。”秦星雨出了房门,就看见那两个人一个半躺一个侧坐在房顶之上,想起南宫良刚才毁了自己的器物,便气不打一处来。
南宫良这会儿看见秦星雨,不由自主便想起方才看见他全身赤 裸的样子,又是一阵尴尬。从房上跳了下来,转过脸道:“我去再找两坛酒来。”
“侯爷留步。”秦星雨喊住了南宫良,飘身落在了他身边。
南宫良心神一紧,为了秦星雨难得地主动靠近,多少有些欣喜。
“一套青瓷茶具,一张红木八仙桌,一扇琅木漆门。总共两千七百两,麻烦侯爷给钱。”秦星雨伸出手,掌心向上,讨账标准姿势。
南宫良脸黑了,洛紫霖在房顶上笑得直打滚……
南宫良这会儿看见秦星雨,不由自主便想起方才看见他全身赤 裸的样子,又是一阵尴尬。从房上跳了下来,转过脸道:“我去再找两坛酒来。”
“侯爷留步。”秦星雨喊住了南宫良,飘身落在了他身边。
南宫良心神一紧,为了秦星雨难得地主动靠近,多少有些欣喜。
“一套青瓷茶具,一张红木八仙桌,一扇琅木漆门。总共两千七百两,麻烦侯爷给钱。”秦星雨伸出手,掌心向上,讨账标准姿势。
南宫良脸黑了,洛紫霖在房顶上笑得直打滚……
看着眼前的手掌,南宫良突然萌生了想咬一口的冲动,再顺着那手腕看上去,只觉得那胳膊也可口非常,最终将目光停留在秦星雨唇上,不再犹豫,把人抓进怀里就亲了上去。
秦星雨身上是沐浴后的清爽气味,南宫良亲上那温润的红唇后就有些欲罢不能,扣紧了人在怀里揉捏着,南宫良再次萌生了将人拆吃入腹的yù_wàng。这妖精,合该就是属于他的。
一吻结束,洛紫霖在一边鼓起了掌,心中暗夸这南宫良果然有胆量。
秦星雨则脸色绯红,再次伸出手掌道:“我可不是白给人亲的,再加三万两。”
南宫良彻底无语了,黑着脸道:“你除了钱就不能和我说点别的么?”
秦星雨收起手掌,不过语气中满是不快:“我本来就是商人,不说钱还能说什么?不过侯爷也算救过我,这钱我不要就是,咱们两清。”说白了,他就是不愿意欠了南宫良的。不能欠人人情,否则就抬不起头来,这是秦星雨的一贯认知。
两清?南宫良皱眉,他虽然没有想过要秦星雨还什么,可是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就这么急着和自己撇清?两清之后就什么关系都没了么?
“大不了往后侯爷再来红杏阁寻欢的时候,我给你打个八折,这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秦星雨见南宫良脸色不好,只好心痛地继续加码。
见南宫良被气的脸色越来越黑,洛紫霖兀自笑得开怀。原来星雨不单能把自己气得半死,对旁人也是如此不留情面。还以为他一贯只是喜欢和自己作对,原来他是对任何人都这个样子。心理平衡的洛紫霖点了点头。
“想和我两清,好得很。你先把我的玄天密录还回来再说。”南宫良咬牙切齿。
“什么玄天密录?”秦星雨装傻。
“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查到?那冼无虑都能知道玄天密录在你手上而对你下手,我会查不到?本就是我的东西,还来。”这回改南宫良伸手向秦星雨讨要东西。他来青州,本就是为了查这件事情而来,谁曾想查来查去,居然发现东西在秦星雨手里,亏他当初还那么信任他。
“南宫侯爷,能否请教,本属魔教之物,怎会成了你的东西?”洛紫霖突然插话,脸上的表情冷了几分。魔教和洛水神宫颇有渊源,当年魔教被武林中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灭掉的时候洛水神宫虽没有插手,但还是很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法。如今听南宫良说玄天密录竟然是他的东西,洛紫霖便料想是南宫家将那东西占为己有,是以颇为不屑。
谁知南宫良眉头一皱,冷哼道:“关你何事?”说起来,玄天密录是那个男人交给他的,并不是他抢去或者偷去的,但是他却不能说出那个男人的行踪来,否则……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