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觉得别人闯进来看到咱们这个样子……是会继续留下来呢?还是立刻退出去?而且……你要是不怕在下属面前丢脸,叫人来看也无妨。反正制住了你,你这别院中的那些护卫,我还不放在眼里,来多少也是一样。”
眼神滑过秦星雨的赤 裸的身体,南宫良突然笑了:“星雨,你若是想投怀送抱,大可不必这么拐弯抹角。更不用使出这种强迫的手段,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会好好疼爱你。”
听南宫良这么说,秦星雨更是笑得开心:“果然不愧是南宫侯爷,到了这个时候,还会说出这种话来。既然如此,就请南宫侯爷好好疼爱我吧,星雨一定-尽-力-服-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秦星雨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一个神仙锁来,放在南宫良眼前晃了晃才笑道:“侯爷武功太好,星雨不敢托大,只怕只锁住你肋下,并不能困住你的。不过若是连乳中穴一起锁了,想来侯爷应当是再无能为力了吧?”
南宫良这才看清,那神仙锁的前头竟是一个带着回勾的小针,后面还跟着一个夹子一样的东西,当下就是一寒。
“秦星雨,你不要太过分。”南宫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星雨会突然找上门来,还敢出手暗算自己,依照他往常的所作所为,是断不会轻易得罪自己的。
“星雨只不过在尽力服侍侯爷,侯爷怎么这么说?”秦星雨柔柔一笑,俯身低头,舔上了南宫良左侧胸口的红蕊。
“噢。”南宫良吸了一口气,为了那滑腻的唇舌,差点抓了狂。
秦星雨一阵舔弄,不多时,南宫良的乳 珠便挺了起来,水光晶莹地站立着,分外可爱。
秦星雨轻轻挥手,那神仙锁的前头回勾透体而入。舌尖轻卷,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入秦星雨口中。
“嘶!”南宫良再次倒抽一口冷气,那处的痛感让他身子一麻,是从头顶到脚趾都在感受着筋在抽痛。
可仅仅如此还不算完,那神仙锁后面的小夹子顺势夹住了南宫良胸口茱萸,如此一来,就不是仅仅痛一下的问题了。闷闷的钝痛源源不断地自胸口传来。
“秦星雨,你当真不怕我日后报复?你若就此收手,我只当你什么都没有做过,否则,日后我必十倍奉还。”南宫良双目射出愤恨之色,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星雨真敢这么对他。
“侯爷,我既然敢做,就不怕你来报复,如果你想今日之事天下皆知,就尽管来找我红杏阁的麻烦,秦星雨随时恭候。”秦星雨凑在南宫良耳边轻声说着,似笑非笑。
“侯爷,你若想我住手,倒也不是不可,只要你求我放过你,再立誓绝不动我红杏阁及阁中所有人一分一毫,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秦星雨给了南宫良一个台阶下。
他来此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为高升讨一个公道(你就自欺欺人去吧,以为谁看不出你是吃醋呢?灭卡卡!)。如今做到这一步,相信对南宫良来说已是极大的羞辱了。他那般骄傲的人,自己若真是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怕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反正高升总算捡回一条命,他也就不多为难南宫良了。
可南宫良哪里会就着秦星雨给的“台阶”往下走,当下冷哼一声道:“我南宫良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求’,秦星雨,你有胆子就给我继续,我倒要看看你敢对我做些什么。”
秦星雨眉峰一挑,不耐道:“侯爷,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其实秦星雨一开始不过想出一口怨气,可南宫良这么硬的脾气,倒是让秦星雨的脾气也上来了。
转身到了衣柜前,秦星雨打开柜门翻找合用的东西,正在赌气的某人做事难免有些冲动。也没有仔细问问南宫良究竟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事情。
看着秦星雨赤 裸着身体走了过去,南宫良还有心思将眼神放肆地逡巡在秦星雨的身体之上。露骨而炽烈的眼神中,夹杂着yù_wàng。
秦星雨开了那柜子,发觉这柜子里装的多是夏装,皆是轻柔便利的,便随手扯了一条轻纱腰带出来,随手抖开柜子里的衣服的时候,啪嗒一声掉出一把扇子来。
秦星雨随手捡起地上的扇子,“哗”的一下打开,只见这扇子是碧玉为骨,白纸为面,一面上书“陌语安宁”几个大字,另一面却是空空如也,当下笑道:“侯爷果真是雅人,这扇子倒是极好的东西。”
南宫良被他弄得莫名巧妙,不知他为何要称赞一把扇子。还疑惑间,秦星雨已经拿着轻纱腰带和那扇子回到了床上。
“侯爷,张嘴。”秦星雨眼中带着丝丝媚意的诱惑着,手中举着那轻纱腰带,显见是要将南宫良的口舌堵住。
南宫良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他早已试过,被那神仙锁锁着他果然半点提不起气来,虽然只能任由秦星雨鱼肉,可他南宫良怎么会是乖乖就范的人。
秦星雨也不急,继续笑道:“你也不想叫的太大声被别人听到吧?我可是为了你好。”
“你想做什么只管做,我南宫良要是叫上半声就不是男人。”南宫良哼了一声,不管秦星雨如今想怎么折腾他,他都不会遂了他的心意。
“你啊……”秦星雨摇头,那表情似乎为了南宫良的不听话有些无奈,眼中忽现水光,迷迷蒙蒙的煞是撩人。
南宫良立刻一呆,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良……张嘴。”秦星雨的声音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