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刑闻言,垂手道:“爷虽有此意,只是如此一来,鹘祗粮草充足,势必会在中原逗留许久……”北堂戎渡摆摆手,不经意地道:“无妨,这已经不是从前五胡乱华那阵子了,多年以来中原势力之大,他们这些胡夷知道自己在中原成不了大气候,所想的,不过是如何将利益最大化,多得些好处而已,尽量在这里能多抢得一日是一日,眼下我送他们鹘祗这个便宜,也算是互利而为,他们即便明知道我心中所图,却岂有不愿意的,仍旧要上钩,这也算是阳谋了。”谷刑听闻,再无言语,垂手应了一声‘是’,便出了房门。
晚间大雨渐渐歇止,到了第二日早上,已是放晴,北堂戎渡练功既毕,便穿上一身银甲,手握精铁长枪登上城头,只见城外大军集结,正自操练,满眼看去,俱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