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似睁非睁的凤目慵懒地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扫过,似是有些漫不经心之态,只微微一笑道:“你是说,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这句话,可是真的?”钟愈急切出声,以便向心上人表明心迹,说道:“北堂,我决没骗你,你若是要,我把心也掏给你看!”北堂戎渡听了,不由得‘嗤’地一笑,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轻颤着,密黑柔长,宛如羽扇,一上一下地忽扇出极其撩人心神的线条,半歪起身子,长眉微挑,带着动人水色的唇边含着一分柔和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微笑,说道:“好了,我也不用你掏什么心……”一面说着,一面已用手慢条斯理地拔下钟愈发上的簪子,让对方头顶的金冠滚落于地,浓密的长发顿时滑落下去。
北堂戎渡这种充满了暗示性的举动,顿时便让钟愈的呼吸变得明显粗重起来,他当即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北堂戎渡,下一刻,突然间猛地站起了身来,一把抱住了少年柔韧的腰身,将其压倒在榻间,北堂戎渡嘴角微微噙起一丝谑色,顺手扯下锦帐,掩去满床的旖旎。
一时间钟愈心神恍恍惚惚地抱紧了身下的少年,痴迷地看着对方漆黑如墨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