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先前出去的那两名随从便重新返回,身后是一个华服中年男子,十余个干练汉子跟在身侧,那中年男子一眼就看见廊下被吊着的人,却只是眉头一皱,便换上一副笑脸,径自进了屋子,刚一跨进门,就瞧见那玉书胡乱裹着衣裳,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室内一架素绸屏风在当中横着,屏风上面投下一个坐着的模糊人影,几个面无表情的随从则垂手站在一旁。中年人面上带着笑色,微微一躬身,语带歉意地连声道:“都是本楼招待不周,坏了客人兴致,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客人收下。”说着,身旁一名精壮汉子已取出一张银票,北堂戎渡坐在屏风后,冷笑道:“这是天子脚下,你这皮肉场里竟做起打探消息的勾当,若是没惹到爷头上也还罢了,自然懒得理会,可眼下却动手脚到爷这里了,什么人给你们的胆子?”
中年人面色不变,仍然满面都是笑容,口中一个劲儿地赔礼道:“……得罪,得罪,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还请公子摆出个章程,咱们楼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