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夜去打扰让葵大发脾气,但是一听可能中毒立刻认真给他诊断起来。
见葵眉越皱越深,秋长天一时还真没了主意。
又详细问了症状,不知道葵是不是怀疑萤,毕竟他来历不明,这几天又跟秋长天形影不离,问了很多关於萤的事。
秋长天也老实的交代,毕竟没什麽好丢脸的,他这麽勇猛,萤这麽yín_dàng到是少见了。
哪知道葵听完他的描述後居然哈哈大笑,“你没中毒,不过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什麽意思?不是毒难道我真的病了?”
葵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不过我治不了。”
秋长天以为葵是在嫌麻烦,“天下第一你都称的了,还有什麽你治不了的?”
“呵呵,你这个病是连神仙都治不好。”
“哦,”这麽严重,“减寿吗?”
“哈哈哈,这个我也不知道。”
白葵的态度让秋长天对他的诊断非常怀疑,想著是不是应该去找别的大夫再看看。
“不过我给你指条明路,”葵笑的邪恶,“你这个病,是不是只有对著那个男宠的时候才会有?”
“或许是,这几天才犯的。”
“那就从他身上找病因。”白葵心情不错的甩了甩袖子,被大半夜叫起床的怨恨早抛到一边去了,“我要去看看养的那些蠹虫,就不送了。”
白葵明摆著不给他痛快,秋长天知道他再这麽缠也没用,也就起身告辞了。
捂住胸口,脑子里想著白葵的话,又想著萤,他要怎麽找病因?
萤连话都不会说,要怎麽找啊。
叹口气,一阵风吹过,空中飘著丝丝血气。
秋长天精神一整,那个风向……
脚下用力,施展轻功朝客栈奔去。
远远看不清切,只知道客栈与白天时不同,窗子破了,屋顶也塔了。
秋长天心里著急,不敢轻易冒入,直接踹开客栈关闭的大门,就看见所有人都站在他房间门口。
有事!
一跳一垫再跃,一下子窜到二楼的厢房门口。
“主子!”发现秋长天的仆人拿著油灯,却照的脸色发青。“公……公子……”
站在这里秋长天已经可以闻到熏人的血味,“发生什麽事?”
仆人牙齿还在打颤,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秋长天看向旁边的护卫,他们也脸色难看没开口,只有溅在身上脸上的血说明刚才的战况多麽惨烈。
推开堵在门口的仆人,秋长天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疼的他有些窒息。
他害怕,他居然在害怕,他怕看到萤被血染红的尸体。
“啊!!!”
听到屋子里的惨叫,秋长天眼睛瞬间睁大──还有活口!
屋子里简直象另一个世界,属於修罗的地狱。
残肢断臂,全是身著黑衣人的尸体,血浸了满地。
其中一个刺客双眼翻白,一身黑衣已经被血染红,颈边大片肌肉皮肤连著血管被硬撕下来似的,血液象泉涌似的一股股往外冒。
萤坐在他旁边,背对著门口,那不白玉一样的身子,光裸的坐著,可身上的血却好似为他披了红衣。
萤往刺客身上吐了什麽,仔细一看正是刺客少的那片皮肤。
看到仆人拿著的油灯照出秋长天长长的影子,萤慢慢转过了身。
那是一双……紫色的眼睛,眼瞳细长,针一样扎在秋长天心。
他左眼下的宝石变成了血红色,整个下巴就好象泡在血里似的红红的还流淌著那刺激秋长天鼻子的液体。
“天……”
ps,状态不错,晚点再一更.
蛇妖(生子)6
萤的眼瞳颜色渐渐恢复正常,左眼下宝石的红色也褪了下去。
“天……”他回来了。
萤很开心,勉强站了起来,地板上的血使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到地上。
秋长天就看著五天来跟自己形影不离,会让他心尖处一颤一颤发疼的美丽少年就这麽滑倒。
他不敢上前去扶……
萤似乎没有察觉秋长天的想法,站了起来後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秋长天想後退,但是脚好象却一步也抬不起来。
旁边的护卫为萤那不正常的生命力和残忍的报复手段吓到,但是保护主子是他们下意识的行为。
秋长天一个踉跄,被护卫拽到身後,隔著几人眼还是不能离开萤充满魔性的赤裸身体。
明明就快碰到天了,却被这几个人硬是阻碍了,如果是平时萤或许还会等待,但是满室的腥味刺激他的感官,嘴里还有刚才喝的热血,兽性被激发出来,他想压也压不住。
眼瞳瞬间变的狭长,眼眶发红,还在滴血下巴一下子张大,露出长长的獠牙,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吼声。
他在示威……
以野兽的方式。
护卫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愣住了,举著武器挡在萤的面前,无一人动。
萤有点生气,但是仍努力压抑住暴虐的本性。
这几个人是天的,不能随便杀掉。
“天……”
秋长天一个激灵,差点忘记了,这个妖怪,是在他身下渴求他的美丽的萤。
萤的獠牙并没有收回去,但是神情却没有那麽残暴,没有溅到血的地方白的吓人。
一个踉跄,萤又差一点摔倒。
秋长天终於发现了不对劲,“你受伤了?”语气里是他不曾察觉的关切。
萤听不懂,他现在只想要天温暖的体温。
拿灯的仆人颤微微的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