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白凌桀笑他,“最后,她还是冒了风险将其余的箱子转到了我这边。女人也是有大义的,别因为一个林若梅就让你对所有女人有成见。”
“她惊动了租界,还有日本人!”
“她是犯了严重的错误。无论如何她不该显露这批文物,甚至把它卖给生意场上的人。但惊动洋人的不是她,”白凌桀的桃花眼睨着柳彦杰,“而是你!”
“宋先生交给上海保管的东西,没道理让它流出去,”柳彦杰沉声道,“我们做生意的人最讲究诚信,既然答应了人家,就绝不能失信!”柳彦杰继续说:“那些搞政治的人有他们的一套,我也有我的。虽然那买办骨头硬,砸了瓶子,但远比让他去用这东西去讨好洋人强得多。我宁可中国永远没了这样一件东西,也不会让它摆在外国人的博物馆里。”
“是,你柳彦杰有骨气!”白凌桀笑着说。
“丽丽是个傻女人,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