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性子野,一向不喜约束,他只道令狐冲与那人是臭味相投,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令狐冲想到那人,就忍不住轻叹一声,这六年来,自己可是用尽了心思,想要讨好他,只是那人心如磐石,态度忽冷忽热,他被吊得抓心挠肺的难受。
猜测他的心思,成了最痛苦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时常喝酒,成了个实实在在的酒鬼。
“师父,那人待我极好,只是性子有些随性,不知师父问这话,是为何意?”这几年,师父放任自己的行为,他不是不知。
“那你可知,这人可有说过,他习的是什么功法,武功路数师承何处,你可有打听出来?”
岳不群问着,他的耐心极好,等了六年时间,徒弟与那人交好,总是有利的。
“师父,我们平时只是论剑煮酒,但他从来没有谈起过这些。”
岳不群心中失望,又道:“冲儿,你与他相交,为师也想要见见这人,你可能引见一番?”
上一次,自己输于他,这些年,他在山上不曾落下武功。
“这,方大哥不喜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