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姿势袒着自己的后庭。
正对着后庭的,便是椅子上,拳头大小的开洞。
绑牢靠后,刘邦便吩咐侍卫们退下,负手走到项羽身前。欣赏项羽两脚张开羞耻至极的模样,又伏下身来,亲了项羽几下。
项羽猛力挣扎,令那椅子微微晃动,刘邦便对着项羽蹲下,吻了吻他垂在肉囊上的那软根。
“刘季!”项羽怒斥道。
刘邦道:“羽哥这玩意儿睡着时,也是帅得很呢。不过今儿老弟不想玩你的大棒,咱玩点新鲜的?”
项羽体毛沿着大腿根部密布股间,在黝黑的后庭周围密密扎扎,刘邦一手握着项羽半软的男根,将它推到健美的小腹上,便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项羽的后庭。
“你这个……恶心的……”项羽骂道。
刘邦笑着从袖内取出一把锋锐的银刀,贴着项羽的gāng_mén,项羽恐惧地不敢再动,生怕刘邦将那锋利无比的小刀捅进去,自己便生不如死。
幸好刘邦只是沿着项羽后庭边缘刮干净了他的yīn_máo,便吹了口气,凉飕飕的风吹在项羽完全坦露的菊花上,令他打了个寒颤。
刘邦饶有趣味地注视了一会,项羽只觉羞愧难当,扭过头去,不敢与刘邦对视。
刘邦将唇贴在项羽的后庭上,开始缓慢地舔舐,项羽发出一阵颤抖,他菊花边缘的皱褶被刘邦舔平,继而整个穴口不自然地收缩,沾满了刘邦的唾液。
刘邦舔了一会,道:“羽哥,小弟的本事如何?嗯?”
继而伸出两指,在嘴里吮吸片刻,便抵在项羽的后穴上,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项羽忍不住叫了起来,吼道:“刘季!你这个欠操的畜生!”
刘邦痞笑着将两指戳进项羽的直肠内,并不断按压,来回抽弄,亵玩了个够,又抽出手指,握着项羽的肉根,拇指在其guī_tóu下的阳筋上来回揉捏,再次开始舔他的后庭。
只是这一次,舌尖灵活的戳玩改为吸吮,刘邦的唇贴着项羽的后穴,缓慢地吸着,项羽被吸得头皮发麻,心中恶心至极。
刘邦又舔又吸,竟是将项羽的后穴吸得微微翻了些许出来。项羽喘着粗气,已不知该如何大骂。自己虽见不到,那感觉却极是难堪,料想后庭内的肉……
刘邦又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镜子,照着道:“羽哥看看,看你的pì_yǎn?啧啧,真是漂亮。”
项羽只看了一眼,见他的后庭被吸得翻了出来,那一层暗红的肉近乎透明,刘邦又以手指在括约肌上轻刮,刮得项羽不住大叫。
刘邦顺着项羽后庭直舔到他的yáng_jù根部,含住guī_tóu不断轻吸,手指又灵活地来回chōu_chā项羽的后庭,把项羽玩得满脸通红,直肠中的阵阵快感沿着巨大的肉茎直传到guī_tóu前端,那处偏生还在接受刘邦的舌头挑逗,几乎又有shè_jīng的yù_wàng了。
刘邦舔得项羽的ròu_bàng开始颤抖时,便轻轻捏住他的根部,笑道:“好了,这就来了。”
“你还要如何!”项羽咆哮道。
刘邦伸手到椅子下,打开了一个机关。
远处水渠中的流水哗哗地流了出来,静止的水车吱呀一声,开始转动。
项羽的眼中充满恐惧,他知道这张椅子是做什么的了。
椅下那园洞内极慢地探出一根玉石柱子,朝着项羽大张的后庭伸去。
“不——!”项羽愤怒地咆哮道。
刘邦一手捏着项羽的rǔ_tóu,另一手来回套弄他的肉根,笑嘻嘻地看着这一幕。
粗大的玉制yīn_jīng足有项羽yáng_jù粗长,兴许便是照着项羽的尺寸打造,前段的guī_tóu处打磨得光滑无比,茎身则刻了一头蜿蜒突起的龙。
那玉茎从椅面呈四十五度角斜斜探出,伸出小半,抵在项羽的后庭上,继而逐渐深入。
刘邦着迷地伸出两只手的拇指,将项羽后庭边缘的皱褶抹平,并发出心醉的“哟——”一声。
“不!”项羽恐惧地大叫。
那硕大光滑的guī_tóu抵住项羽湿润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便把它撑开,接着整根玉茎不断前伸,插进了项羽的身体里。
项羽只觉后庭像是被撕开般剧痛,大叫起来。
然而玉茎还未完全伸出,他感觉到那冰冷的粗根一路顶开他的直肠,直顶到小腹深处的一点,将其全身挤得酸麻难耐,连带着自己半昂挺的ròu_bàng也体验到这羞耻的感受,并一点点立了起来。
玉茎终于探到最深处,停下,继而缓慢抽出。
那刻在根上的浮雕龙摩挲着他的直肠肠壁,令项羽简直就要疯了。他的括约肌紧紧地裹在那粗大的器具上,随着玉茎无法抗拒的抽离带来酸痛,更裹了一小段粉红色的薄膜。
刘邦贪婪地看着项羽的后庭被完全捣开,玉茎再完全抽出的一刻,穴口尚未完全合拢,在惯性下微弱抽搐,这刺激无比的一幕令刘邦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始猛舔项羽的大肉根。
水车转得越来越快,那玉茎chōu_chā着项羽后庭的频率也逐渐加快,项羽开始还是愤怒的大吼,而后那声调逐渐转变,他倏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叫床,便羞耻地咬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更该死的是刘邦此刻居然还淫秽地出言不断挑逗道:“羽哥,你看你的pì_yǎn被操开了。”
“马上就不痛了啊,pì_yǎn被操习惯以后爽得很,你看你这大ròu_bàng被操得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