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宸极想起这个盒子和紫檀木盒一模一样。”顾萌也没隐瞒。
“真看不出来,关宸极的观察力这么细致。”司徒冼的话不知道是赞美还是别的意思,那神色显得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那钥匙就是打开这个紫檀木盒的钥匙?”顾萌继续问着。
“应该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司徒冼说的很随意。
“什么意思?”顾萌微眯起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年杀了那么多人?”司徒冼反问顾萌。
顾萌看着司徒冼没说话。那一年的惨烈,很多媒体都已经报道过。而司徒冼却以精神病人的身份住进了撒冷的精神病院,逃过了法律的惩罚。这也让大众哗然。
司徒冼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那一场屠杀,让司徒家只剩下司徒冼。
“因为,每个人的贪恋起了杀机。我若不动手,那么,倒在血泊里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他们。”司徒冼说的而很平静。
仿佛,那十几条人命对于司徒冼而言,什么也不是。但是,唯有司徒冼知道,那沾染鲜血的双手,而且都是亲人的鲜血,那样的感觉让司徒冼很长的时间都沉浸在这一片的血腥之中。
“这个贪恋,指的是紫檀木盒?”顾萌很快明白过来。
司徒冼没否认,继续说着:“凤家除了部分像凤钰天这样的小人外,其余的人的团结还是让我羡慕的。不能告知的秘密,就算是凤霸天本人也不会触及,这是一种自觉。司徒家的人相反,凤霸天不说,所以凤家没人知道。对于司徒家而言,这个紫檀木盒根本不是秘密。”
司徒冼笑的很嘲讽:“所以,他们对紫檀木盒起了异心,里面有我的至亲,也有旁系。但唯有我知道,这是不能动的。这是我爷爷交代的。若非如此,那么,十几年前,司徒家的这部分人就会和凤家撕破脸,现在的情况,更是不可收拾。”
“所以你动手了?”顾萌完全没想到,这场血腥背后的原因竟然会是如此。
“好了,不提这些。赤裸裸的揭穿人的伤疤,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司徒冼结束了对话。
“怎么,你还有道德可言?”顾萌开起了玩笑。
“至少对你很道德吧。不然你这个司徒太太是不是要履行一下作为妻子的义务?”司徒冼哪里怕顾萌和自己耍流氓。
结果,顾萌的举动竟然出乎了司徒的意料,她大步的走向了司徒冼,手不客气的提起司徒冼的领口,让司徒冼和自己凑的更紧。
“靠,你要干什么?”司徒冼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
“你不是要我尽妻子的义务?来啊!”顾萌倒是说的面不改色。
“凤冰凌,你就是个疯子!”司徒冼鬼叫了起来。
顾萌不客气的笑了出来,抓到司徒冼的软肋算运气。很意外的一次,顾萌发现,司徒冼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无所谓和没弱点。是个人,动了情,总会坏事。
司徒冼是一个洁癖很重的人,认准的女人,只可能和这个女人亲密,不可额能靠近别的女人。就算是顾萌这样的身份,司徒冼也是保持了至少一步的距离。
而如今,顾萌这么贴近司徒冼,真的让司徒冼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司徒冼忍无可忍,要对顾萌动手的时候,顾萌立刻松开了司徒冼,拍拍手,退了一大步。
“别挑衅我。对付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就要比你更不要脸。”顾萌冷笑一声,警告着司徒冼。
“关宸极真是倒八辈子霉,才遇见你这疯子!”司徒冼哇哇乱叫。
“我走了,里面什么东西,我晚上告诉你。”顾萌懒得和司徒冼废话。
“快滚!”司徒冼巴不得顾萌赶紧离开。
他妈的,他一定要立刻火速去洗澡,彻彻底底的洗干净。真可怕顾萌这女人,竟然碰自己!
顾萌前脚一走,司徒冼也飞一般的冲向了淋浴房。而在别墅外的关宸极看见顾萌出来,立刻下了车,迎了上去。
“怎么样?”关宸极关心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