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去,便没有停顿地展开了猛烈地律动,操的他发出近於尖锐的叫喊:“啊啊,啊,不,太深了!!廷章!!啊!”
没有意外地达到了高潮,无法自控的快意从雌穴内爆发开来,陆建辉仰起的脸庞上满是红潮,两人连接著的yīn_bù顿时水珠四溢,扑哧哧的搅水声格外的响亮,挺立的性器倏地shè_jīng了,但竟然没有疲软下来,相反依旧昂扬著在摩擦许廷章的腹部。许廷章凝眸注视著他,眸色之中透露著几分贪婪,两手往下把紧了陆建辉的屁股,狠命掐紧了他的臀肉提起他的下身,跟著再使劲对准高扬的yīn_jīng压下了,在他的骚洞里边操出了一波yín_shuǐ,嘿嘿笑道:“够深吧?老子有没有操到你最痒的地方?爽不爽?嗯?老子的命根子能填满你的骚洞吧?听听,这洞多湿啊……呼,sāo_huò,操不烂的骚嘴,水这麽多,老子操死你……”
自从插进ròu_bàng後,陆建辉的雌穴似乎就大量充血了,xiǎo_xué内外都红得惊人,肉阜也涨得满满的,一种要融化了他的热度在内外扩散,他微微翻起了眼白,挨过了几次操弄才稍微缓过劲了,“爽……好爽……你操的我,好舒服,ròu_bàng塞的我好满……”他泪眼朦胧地盯著许廷章近在咫尺的容颜,恍恍惚惚的,乏力的身体依偎进了他的胸膛,随著来自下方的顶动而摇晃著屁股,用狭隘的mì_xué套弄著体内的怪物,盛开在腿间的肉花艰难地吞吐著乌黑的棍状物,许廷章塞入时连他穴口的两片嫩花瓣都往穴腔内带,他还没被操上五分锺便消受不起了,俯在许廷章的耳边哭咽著说:“啊……啊……廷章,xiǎo_xué好热,水都出来了……你疼疼我,啊……慢点操我,操我……廷章,廷章,我好喜欢……”
一阵阵淫词浪语仿佛是有温度的,许廷章的耳朵带著莫名的湿意,心口也是火热热的,陆建辉的骚洞吐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他的大腿根,他的薄唇微抿著两分忍耐,扣住陆建辉的骚屁股将他按坐在自己的胯间,臃肿的yīn_jīng撑紧了他风骚诱人的肉穴,guī_tóu得以在他的花心上狠狠研磨,旋即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也使点劲,别就想靠著我操你的xiǎo_xué,自己把xiǎo_xué压下来给我操!”
陆建辉的屁股上立即浮现了鲜红的巴掌印,这无疑又催动了他体内的情欲,他凌乱地抽吸著气,完全顾不上羞涩了,只将双臂紧攀住了许廷章的脖子,顺著许廷章搭在他後臀的手往上抬臀,扭腰让ròu_gùn在他的穴口搅了一搅,把本是闭合的穴唇给搅开了,跟著又自虐地用力朝著ròu_bàng坐下去,xiǎo_xué被巨根塞得不留余地,潮湿的耻毛也残忍地刷在了他的穴唇上,他仰起脸发出了哭喊:“啊……许先生,我下边好涨,呜呜,xiǎo_xué,涨……好涨,呜呜,要尿尿了……”木桩似的ròu_bàng塞的他的肉穴异常满涨,两腿中央硬是被撑出了一个洞,他的腹部都似要被插穿了,前方的性器寂寞到了疼痛的地步,仅能靠著摩擦许廷章获得稀薄的刺激。
许廷章的脸色满带潮红,他呼呼地粗喘著,双臂紧搂著陆建辉的腰肢,两边手掌都抓在他的屁股上,这样由下往上地凶悍地顶著他的yín_xué,将他整个人都顶得胡乱摇摆,当发觉他柔软紧致的雌穴又一次猛力的绞缩,他益加亢奋的难以抑止,无处宣泄的情况下他抓伤了陆建辉的臀肉,那根丑陋的ròu_bàng在他的春潮汹涌的mì_xué频频穿插,guī_tóu几次都深入到欲要顶进他肉道尽处的温床,嘶哑地说道:“简直爽翻了,老子插死你……这麽好操的ròu_dòng,奶子,都是我的了……”
陆建辉已经陷入了不正常的生理状态,情热使他的意识都融化了,他xiǎo_xué没办法停止高潮,但是他不在乎,他汗湿浸透的身体拼命靠在许廷章的胸前,许廷章淫猥的赞美促使他努力地浮沈著屁股,用底下的小肉嘴去深吻他的性器,他主动让许廷章那根粗黑的ròu_gùn子插弄他的mì_xué,腿间的小嘴被操的往外翻著肉唇,都快要让人操死了,他还在呜咽著说:“呜呜……啊,啊……许、先生,啊,啊……我喜欢,喜欢你操我……求你,呜,插坏我,让我……啊,别再生我气,shè_jīng给我,我,我会怀孕的……啊,啊……”
7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废话~
(76)
陆建辉的话语也分不清有多少真实的成分,是真的会怀孕还是xìng_ài中的làng_jiào,许廷章也辨不清,然而这种话对他来说太受用了,他喜欢的没法子忍耐了,双手稳稳地把住了陆建辉的屁股,那几道抓出来破皮的伤痕更添了性感,他奋力地戳刺著热乎乎的小ròu_dòng,只恨不得彻底埋到他的身子内去,低喝道:“呼……真是好宝贝,怀孕了就生,用我操的正爽的地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陆建辉忙不迭地颔首,许诺著以雌穴给人生儿子,他的俊脸上显露著诡异的迷离和满足,两眼之中泪汪汪的,浑身都严重需要爱人的抚摸,只是许廷章的手正迷著他的屁股,他只能抱住了许廷章,骑在他腰上用yīn_jīng去摩擦他的腹部,ròu_gùn子一甩一甩的,茎头的裂缝处黏著水渍,xiǎo_xué被热棍塞的十分舒爽,性器却胀痛得叫他苦不堪言,两种极端的体验逼迫著他的神经,他受不了地大声哭叫著,坐在许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