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看来本相真是把你宠得太过了,都让你忘了自己的分寸!你只是个妾室,有什么资格对宁王妃大呼小叫。钟晴想去看两个妹妹还不快点带路!”
钟丞相厉声喝道,狠狠的剜了噤若寒蝉的杨姨娘和欲言又止的孙姨娘一眼,两人浑身一个哆嗦,即使心里恨得想要将钟晴碎尸万段,也不得不忍着,带着她往后院走去。
“爹,你一定要好好的哦,我还想让你为我找个哥哥回来呢。”
看见钟丞相宛若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钟晴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杨姨娘的身上,继续戳她的心窝子,“我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是你的姐姐,但是你姐姐死了,而杨姨娘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得意嚣张什么呢?你真是可怜啊,一辈子活在自欺欺人中,还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呢,以后你还有得哭呢。”
杨姨娘又气又恨,失控的尖叫起来,“闭嘴,不要再说了!”
钟晴嫌恶的皱起了眉头,直接扔了一根银针到她的唇上,厉声喝道,“你真是太吵了。”杨姨娘的嘴唇上血流如注,嘤嘤的哭着,再也不敢说出话来。
“孙姨娘,你也想试试吗?”
孙姨娘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看着她就如同看着从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冷汗涔涔的自额头上落下来。
“那就不要再说话,两位妹妹受到了惊吓,应该是在一起养伤吧。”
钟晴说着,已经来到了两人养伤的院子,快步走了一段距离。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温柔美丽,优雅大方。
杨姨娘和孙姨娘害怕她会伤害两个女儿,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尤其是孙姨娘,即使唇上疼得冷汗直流,也咬牙坚持着。同时心里对钟丞相深深的怨恨上了,明知道女儿已经遭遇了这么惨的事情,还要带这个贱人来落井下石,真不知道他怎么当父亲的,以前对钟意和她的宠爱难道都是假的吗?
可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这时候也不敢惹怒了钟晴,倒不是她害怕那个贱人,而是忌惮丞相,害怕惹恼了那个男人以后在府里的日子会变得很艰难。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已经有了很多不满,没有了女儿做依靠,以后她能依靠的只能是那个男人。
此时的杨姨娘还不知道她的夫君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女儿,等到她知道自己女儿最后的归宿时,绝望得吐了几大口鲜血,昏死过去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钟意妹妹,钟茜妹妹,本妃听说你们被乞丐凌辱了,还被很多人看到了,没事吧?”
看到面如死灰,犹如没有生气的瓷娃娃一样的钟意和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躺在床上低低啜泣的钟茜,钟晴毫不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幸灾乐祸的说道。
钟意瞳孔猛的一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骨碌从床上蹦起来,目光充血一般通红,抓着枕头狠狠的朝着钟晴的脸上砸去,口不择言的骂道,“钟晴你这个毒妇,贱人,一定是你干的,是你买通了那些恶心的男人来玷污我,一定是你!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毒妇,就不怕遭天谴吗?你怎么还不早点死,毒妇!”
一面骂,眼泪一面顺着眼角流下来,钟意只觉得未来一片惨淡,整个人生都已经毁了,她甚至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被那么多低贱肮脏的男人夺去了清白,她以后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钟晴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只是说出口的那些话却硬生生的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呢,你出主意让姑姑将我抓到青楼里,我毫发无损的出来了,半点不损清白,而你好端端的走一个路也会被那么多男人凌辱,是不是作恶太多,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呢。”
钟意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下来,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死死的瞪着钟晴,“你都知道了?姑姑被打入冷宫也是你的功劳对不对?毒妇,你真是太可怕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似乎她做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难道以后一辈子她都要被她压制吗?不,这样的日子绝对不是她想要过的。
钟晴没有理会她,含笑的视线落在钟茜的身上,微微掠过一抹暗芒,曼斯条理的说道,“听说钟茜妹妹受到了惊吓,及时从那些恶魔的手里逃出来了,没有被那些乞丐轻薄。”
“是又如何,姐姐,我现在还完好无损,你很失望吧?”钟茜挑衅的瞪着她,下颚微微仰起,看起来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妹妹,能够保得清白之身没有受到玷污我为你感到高兴才是。”
钟晴慢悠悠的说着,果然看到了钟茜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笑得愈加深邃,不知道为何,钟茜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钟晴嘴里吐出来的话让她脸上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只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同样是被人掳走,同样落到了那些乞丐的手里,为什么你就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毫发无损,而钟意妹妹则遭遇了那样惨烈的对待,痛苦得生不如死。这事情真是耐人寻味啊。”
钟意和杨姨娘听完她的话,怀疑般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落在钟茜和孙姨娘的身上,咬牙切齿的怒道,“难道背后主使之人是你们?”
孙姨娘和钟茜脸色骤变,被一种强烈的惊恐包围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