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成的了,相烦足下将恒山派……这……这些弟子们,带……带……”她说到这里,呼吸急促,隔了一阵,才道:“带到福州无相庵中……安顿,我掌门师妹……日内……就会赶到。”
白笑风轻轻颔首,定静师太便安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看看四周哀伤的恒山派弟子,便知道自己和这些小尼姑怕是暂且分不开了。不过刚好也要去福州,便就这样吧。
耳听得众弟子哭声甚悲,当下也不去打扰,倚在一株树旁,与同样坐下的东方不败交谈。
“东方,我倒是忘了,这些人可不是你日月神教的英才,反而是左冷禅那人的手下,只是他竟然将这些推到你头上,倒教我有些不满。”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正派人士一向如此,我因此不愿与他们相交。倒是你,与这一群小尼姑在一起,是否觉得神清气爽?”
白笑风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我怎不觉得你如此爱呷醋?我还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东方不败道:“这话你还是留着哄东东吧,我已经是做‘娘亲’的人了,做不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最近醋味儿很大吗?看来我是太在乎你了,风弟,既如此,你就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是回黑木崖陪着东东吧。”
说完,东方不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白笑风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有些发傻。
一夜无话,第二日众尼火化了定静师太的遗体,白笑风假意离开,却是暗自跟在这些尼姑姑娘后面,却是撤掉了那将军的装束,直跟到了福州府看这些女子进了“无相庵”这才离开。
期间,白笑风也多次返回黑木崖试图与东方不败“重修旧好”,东方不败却是冷淡的很,白笑风只能好声好气哄着,就连陆大有和小东东都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却是不说。不过东方不败也不是不懂事理之人,虽然对白笑风有几分怨怼,修炼或是安排日月神教之事又或是照顾东东,却是做的极好,让白笑风有些无从下手。
化作军官遇仪琳,惨遭华山逐出门(四)
白笑风身在福州,自然知晓岳不群等人也是皆尽到了此处。神识一扫,便找到了熟悉的气息,向着岳灵珊和林平之的气息方向走去。
走到近处,一个极熟悉的声音钻进耳中:“小林子,你到底陪不陪我去喝酒?”却不是岳灵珊是谁?
只这么一个称呼,这么一句话,便可以知岳灵珊跟林平之此刻亲热异常,怕是好事将近。只听林平之道:“我没功夫。师父交下来的功课,我还没练熟呢。”岳灵珊道:“这三招剑法容易得紧。你陪我喝了酒,我就教你其中的窍门,好不好呢?”
林平之还是拒绝道:“师父、师娘吩咐,要咱们这几天别在城里胡乱行走,以免招惹是非。我说呢,咱们还是回去罢。”岳灵珊道:“难道街上逛一逛也不许么?我就没见到什么武林人物。再说,就是有江湖豪客到来,咱们跟他河水不犯井水,又怕什么了?”两人说着渐渐走远。
白笑风隐匿了身形跟上去,果然到了福威镖局。镖局建构宏伟,极是易认,当即就在附近的茶馆喝了些茶水。待到半夜,再度前来,白笑风但见镖局中灯火尽熄,更无半点声息,便在此时,只见左边墙头人影一闪,一条黑影越墙而出,瞧身形是个女子,这女子向西南角上奔去,所使轻功正是华山身法。白笑风知晓那是岳灵珊,便追将上去。
但见岳灵珊挨在墙边,快步而行,白笑风跟在她身后四五丈远,自然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让岳灵珊察觉。福州城中街道纵横,岳灵珊东一转,西一弯,这条路显是平素走惯了的,在岔路上从没半分迟疑,奔出二里有余,在一座石桥之侧,转入了一条小巷。
只见岳灵珊走到小巷尽头,纵身跃进一间大屋墙内。大屋黑门白墙,墙头盘着一株老藤,屋内好几处窗户中都透出光来。岳灵珊走到东边厢房窗下,凑眼到窗缝中向内一张,突然吱吱吱的尖声鬼叫。而后窗内便有人说道:“师姊,你想吓死我么?吓死了变鬼,最多也不过和你一样。”岳灵珊笑道:“臭林子,死林子,你骂我是鬼,小心我把你心肝挖了出来。”
两人打情骂俏片刻,岳灵珊确实不耐,道:“喂,臭林子,你还不开窗,干什么啦?”
林平之长笑声中,呀的一声,两扇木窗推开。岳灵珊缩身躲在一旁。林平之自言自语:“我还道是师姊来了,原来没人。”作势慢慢关窗。岳灵珊纵身从窗中跳了进去。
窗子半掩,两人的影子映上窗纸,两个人头相偎相倚,笑声却渐渐低了。忽听得岳灵珊说道:“这么晚还不睡,干什么来着?”林平之道:“我在等你啊。”岳灵珊笑道:“呸,说谎也不怕掉了大牙,你怎知我会来?”林平之道:“山人神机妙算,心血来潮,屈指一算,便知我的好师姊要大驾光临。”岳灵珊道:“我知道啦,瞧你房中乱成这个样子,定是又在找那部剑谱了,是不是?”
白笑风心想,果然林平之知晓了剑谱所在吗?是否是岳不群将这些话告知了林平之呢?看来不久后岳不群会得到这剑谱,而后岳不群和林平之自然会自宫练功,可惜了岳灵珊和宁中则。
白笑风又听那二人调笑,暗示不久后岳灵珊也要姓林,觉得颇为无聊。但是思及若是东方也随了自己,又想到那姓白的小东东,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