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脚步一顿,终究是转身走了。只是过了不久便听到他低声咒骂:“这老家伙,又搞什么?又不是真女人,哪里来的什么身体不适?婆婆妈妈的,麻烦!”
或许杨莲亭以为东方不败听不到,但是东方不败又怎么会真的听不到?东方不败脸上的脂粉已经褪去,虽然此时已经年逾四十,却看起来不过刚刚三十岁,也算是个眉清目秀的英挺男子,只是神色中带着几分凄苦,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房外响起了敲门声,东方不败连忙从水中窜出,将那件紫蓝色的衣服披在身上,而门外的人等到他披好了衣服,刚好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再次沉默,只有蜡烛默默地燃烧着,烛火如豆。
一去从此袅无踪
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东方不败自然是还在纠结自己刚才为什么像个偷情被丈夫发现的妻子一样,着急的把杨莲亭轰走了,为什么不是向杨莲亭控诉那个人,然后寻求安慰?可是他也知道,杨莲亭根本不会关心他的遭遇,甚至会因为他与别人发生关系而觉得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