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身着军装的人,咦?干嘛呢?秦岭看见他们分明是阻止她离开的,该怎麽办?爸爸知道吗?提前走和他们有关吗?
秦岭和两个军装面面相窥,都没有说话,“咳咳!”一个靠在转角的便衣出声了,秦岭的视线转到了这个没什么存在感到人身上,秦岭一看见他就有些心发怵,他的眼睛像鹰,当然是在他盯着你的时候。
“小姑娘,你的机票有些问题,等我们处理好了再走好吗?”便衣男士皮笑肉不笑的说。
秦岭还是一言不发,她知道走不了了,爸爸可能也遇到了麻烦,可是她什么时候那么抢手了?
“滴滴!”院墙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秦岭很想,很想逃跑,可是她不能,她记得爸爸的话,隐藏自己的能力才能保住性命,宁愿当个别人眼中的废物,也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按了半天喇叭,顾泽年等不及了,可当他看见那个便衣就苦笑了,他可是军方的王牌教官——杨成龙,论身手,论心机,今天都没有逃跑的胜算。
“我们一起等等最终的结果吧!”杨成龙勾着嘴唇,笑着看看顾泽年,没乱动,算你识相!
秦岭看着杨成龙,笑了。很客气地让开门,第一次开了口,“进来等吧!”
屋里流动着奇怪的气氛,秦岭为大家奉茶,没有管这些,她只是担心爸爸,希望爸爸不会做傻事。
秦国澜接到电话,秦岭回家被阻。他知道选择的时候到了,他大踏步地走进机要会议室,那里军方的特勤处长——少将蒋琛在等着他的回复。
蒋琛,四十出头,精明干练,是个难得的特战指挥员,也是一名伯乐!可是现在在老秦的眼里他的所有行为都让他反感,看上秦岭是他瞎眼,强征入伍是他妄想!反正不会让他如愿的。
秦国澜抿着嘴,压住怒火,“我不愿意让我的女儿参军,一来她才15,二来她兴趣是绘画。”
蒋琛看重的从来跑不掉,“15刚好,可以好好培养。兴趣是绘画更好,具有艺术气质,好展开工作。”
“可是你手下那么多高手,能人,我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胆还小!你走眼了!”秦国澜气的想揍他,敢情不是你的女儿不心疼!
“我手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全是一脸杀气,肌肉膨胀的莽夫,让人一看就产生戒心。”蒋琛还是一副好脾气,笑着,笑的让人寒碜!
秦国澜瞪着蒋琛,“我不知道小女那么让你青眼,可是我知道我女儿是一个单纯的高中生,我不想因为你的一时兴起而把她拖入危险中。”
“我看重的是她敏锐的观察力,果断的决策力,如果假以时日,她可是不可限量!”蒋琛早就观察好了,击毙景博的时候他可是在现场的。
“不是说征求我的意见?我不同意!我妻子因为我工作的关系至今生死不明,我儿子也在为安全局服务,我不想让女儿也涉入危险之中。”不管什么觉悟了,秦国澜直言反对。
蒋琛嘿嘿地笑了,“反对之前你先见个人!如果你还是不同意,我们再谈!”
“叩叩”两声敲门打断了谈话,秦国澜转头看向门口,当时就如同五雷轰顶,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门外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郑传书教授,秦国澜不敢看他,他这一生最愧疚的就是他了。
蒋琛无声无息地绕到秦国澜的身后,“要说一遍你当年说的话吗?为国家贡献不惧个人安危名利,郑老,请你把儿子交给国家,让他为国效力吧!…。”
“别说了,我只有一个要求,秦岭未成年请不要让她出危险的任务。你答应我就同意!”秦国澜恨死这个笑面虎了,当年他说服郑老把国外留学的儿子送进军情技术处,结果牺牲于一次行动,郑老也因为受不了打击脑溢血半身不遂,成了不能言语行动的人!
“没问题!我会保护你女儿的,一定会让她健康长大的!哈哈!”望着远去的秦国澜他的笑声收了起来,垂下眼脸,真心觉得秦岭是个好苗子,不想错过,才出损招的。
蒋琛蹲下身子,望着郑老,“郑教授,原谅我。我不是有意利用你的。个人荣辱再大也没有国家的需要大!你理解吗?”
郑老面无表情的拍了一下轮椅,转身走了,没人看见他的泪滴了下来。
教官会生气的
第三回教官会生气的
就这样,秦岭没有回到家乡昆明,而是留在了北京。
“爸爸,你喝多啦,我们去休息好不好?”秦岭的心目中,爸爸一直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现在竟然借酒消愁了。
秦国澜满心的苦闷没处诉说,拉着顾泽年喝了不少酒,现在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拉着秦岭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秦岭啊!你到蒋老狐狸那里,一定要谨言慎行。不,你千万不能让他察觉到你能读心,不然你永远没有退役的那一天!”
“知道了,爸爸,我就混过几年就回来,行吗?”秦岭拧了一条毛巾给他擦脸,还要肩负安慰的重担。
“不行,不能混!你混日子就等于混生命!更别说浪费国家的钱了!”耿直的秦国澜倒是不糊涂。
秦岭把爸爸推到床上,脱了鞋,“好!我会全力以赴,好好,我不会让人知道我的秘密!”压下要起身的秦国澜,盖上了被子,舒了一口气,想起来,外面还有一个醉鬼。
咦?刚刚趴在桌子上的顾泽年呢?秦岭打开门,不意外地看见他坐在门前的花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