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还没说什么,光是这个词就让我脸热了起来,只得强作镇定继续说:“要是我们两情相悦,那他更不该受罚。这是我主动的,如果有错,也都是我的错。”
“柏兰登,在你心中除了奇瓦利爱尔,莫非天底下都是又坏又蠢人?尽管奇瓦利爱尔是很聪明,但他的道行在我面前还不够看呢,我怎么会真信他的鬼话。”
“那……?”
我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我自然不会对他真做什么处罚,也不会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包括校长。毕竟,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本质上还是个浪漫主义者啊!是他自己要走,他认为你们在一起没有好结果。这次被我撞见,下次难保被其他人看见,当然,除了这个,你们的问题当真太多太多了。”
“夫人,我和奇瓦利爱尔上校之间的鸿沟,真的没有办法跨越吗?”
我问。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了别的事情:
“我年轻的时候,是伯爵家的小女儿。那时候共和国革命爆发,起义军终于打到都城来。都城一片混乱,立场和他们不对付的保皇党贵族都携家带口地逃走,可是我在当口生了病,他们带不走我,就把我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