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郝天则显得淡然很多,“我没带钱。”
“你上衣口袋里,翻翻看。”
郝天有些不相信,但是一翻,果真在夹克口袋里找到了一百块。郝天脸黑了,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找到了吧?找到了就给我充去!”
“没找到。”
“难不成你想私吞?!”
“嘟嘟……”郝天毫不犹豫的掐了他的电话。
刚走没两步,手机又响了。郝天看了一眼直接掐断。
可谁知这电话发挥了锲而不舍的顽强精神,低端手机尾部的那排走马灯简直要闪瞎了郝天的眼。
“又什么事!”
“你走到哪儿了?”诺大少这回显然有些刻意在压制怒火,声音有些喘的问他。
“有事快说。”
“给我带两个苹果回来。”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发情给这个诺大少带来了这么深刻的影响,郝天第一直觉是:这人有病!
拔掉手机电池,郝天身子一矮,进了早上来的那家菜市场。
“老板,来两条带鱼。”
诺凡趁着郝天不在宿舍的时候扑到郝天床上打滚,他把头伸到郝天枕头里深呼吸,鼻翼充斥的郝天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他承认他这么做很猥琐很变态,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光是想象郝天光裸的背部、圆润的臀部、臀尖与背部勾勒的柔韧线条以及高撅屁股时那深深凹陷的脊沟,他就热血下涌。
受也情不自禁的摸到两腿之间,用力揉搓,在想象自己进入郝天体内的那一刹那,他到达巅峰——
真是堕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有些发慌,觉得自己是没救了。竟然三番五次的对郝天那种人产生感觉,而且愈演愈烈,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更不知道这种失控的源头在哪里。
于是,一向干脆利索的诺大少将这么多复杂的问题化成了两个疑问:吃?还是不吃?
为了消灭“证据”,诺凡重新把郝天的床铺整齐,又换了身衣服,气定神闲的等他未婚妻回来。
人没到门口,味儿先进来了。
诺凡突然之间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腥味越来越近,简直令人作呕。紧跟着宿舍门被拧开,他苦苦等待的“梦中情人”带着两条带鱼回来了。
“你弄这东西回来干啥?我叫你带的苹果呢?”
郝天没有回答他,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百块甩到他身上:“还你。”
“你这个骗子!”诺凡瞬间变成委屈脸,捏住鼻孔嗡嗡道:“你话费也不给我充,苹果也不给我买,搞回来这两条臭东西干嘛!”
郝天额上青筋抽了抽,心里却是乐得高兴。
他就不信这臭带鱼熏不坏诺凡的呼吸系统,如果荷尔蒙是通过呼吸接受的话,那直接扼断途径不就可以了?
即使熏不坏,他也不相信尊贵的诺大少会在跟着两条臭带鱼同处一室。等他离开再回来,估计自己的发情期也过去的差不多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实验结果是:郝天明显想得太美了。
堂堂诺大少爷不仅和两条臭带鱼和平共处了一整晚,而且早上还气定神闲的喝咖啡。
虽然脸色有些绿油油,像是中了毒一样,总的来说精神抗性很强大,堪比小强。而且也直接否定了郝天的猜想:荷尔蒙并不是通过呼吸道接受的。
第 6 章
“骚?”
烟酒缭绕的舞厅里,诺凡的朋友杨天宇弹弹烟灰,把烟屁股戳到烟灰缸里,徐徐吐出了这个字。
“你前些日子还说他土,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冒出来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骚?有他骚吗?”
杨天宇捏住扭腰小骚男的下巴,把人从身上扯下来。小骚男扒住杨天宇的大腿,暧昧的一笑,乖巧的小嘴张开来,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杨天宇锃亮的皮鞋。那皮鞋就随着他的吞吐动作进进出出,突然变得邪恶起来。
“他最近是真骚。”诺凡剑眉一蹙,说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骚到我觉得他在故意勾引男人。我注意到这几天不少男人都在跟他暗传秋波。”
“那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打算跟他结婚。”
“当然关我的事了!在解除关系之前他就是我的东西,他成天这么发骚到底是骚给谁看呢!这几天还弄了两条带鱼挂在宿舍里,要不是我忍着,鼻子都要熏坏了。”
“哟。”另一个朋友拍桌子,笑得前仰后合:“诺大少原来跟带鱼住在一起,我怎么说你今天身上一股腥味呢。”
“把他带过来看看。”杨天宇把鞋脱了,让小骚男舔他脚缝,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明天吧。”
诺凡漫不经心地喝着酒,结果门口一下子围起了一大群人,某人的身影晃入视线,让他的喉咙一阵阻塞,酒水喷涌而出。
“郝天?”
郝天刚找到份舞厅的工作,正准备来这里辞职躲两天,哪想没找到主管倒被一群男人围住了,刚一转身,就看见诺凡那张脸了。
“你俩真是心有灵犀啊。”
诺凡咬牙一笑,怒火蹭的就上来了,他来这里干什么?打工还是勾男人?
不管是拉的踢的还是踹的,诺凡突破人群,坚硬的手臂卡住郝天的脖颈,将人从里面给撇了出来。
靠。他眉头皱了皱眉,这小子身上一股带鱼味。搞得带鱼好像也成了骚味的一种。
“放开我!”郝天不爽的挥开他,胸膛剧烈起伏的拉紧夹克,麦色的脸上都是惊疑不定。
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