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偷盗天后的酒,唉!这花神这张嘴定是会说遍三界才肯罢休。若是传到菩清耳里在他面前如何抬头啊!
花神瞪他一眼,“我告诉你们星君失手差点打掉三太子的小宝贝。”
怕那拂苏发火,花神干脆一口气不带停顿的说完,等说完后,酒仙没有明白过来,而那凤王瞥向背着他的拂苏,再是,一阵朗笑。
凤王那夸张的笑声传到拂苏耳里,他只觉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的双耳,伸手抓过枕头捂住头。
凤王笑笑,突然停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邪里邪气的花神,“花神,来的路上我遇到狐王了,他正找你赔他的姬妾呢?”
那花神听闻狐王,脸色立刻转变,冷漠了不少。“这狐王这般小气,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失手打死了一只小蛇妖而已。”
看他这么不以为然,酒仙倒觉不好,道“花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唉!”花神不想听着话,忙的用扇子赌住酒仙的嘴,瞥向凤王“你们不要开口了,我去狐王那走走,对了,凤王,我们的赌注你输了,别忘了兑现惩罚。”
说完后,直接走了。
酒仙看向凤王,而凤王有些尴尬,想转移视线却被拂苏顶上了,也只好开口了。“我和花神打赌,看妖君会不会为拂苏你求情,若是会花神则穿着女装魅惑狐王,若是不会…我我”
“继续。”拂苏道。
凤王看了看四处,确定自己是非说不可,那灵宝规矩的出去了。“若是不会我就在百妖大会上向狐王的妹妹芸妃求亲。”
凤王的话完,酒仙那双春水碧荡的眼睛顿失暗淡了下去,微微低头呢喃道“原来凤王欲求芸妃公主为后。”
“当然了。唉!”提到芸妃凤王就来了劲,兴奋的走到拂苏的榻前一边给他疗伤一边叙诉“想当年初见芸妃,我这颗孤独寂寞千年的心瞬间融化了,呵呵!她当时还是个小丫头,扎着两个辫子,头戴嫩黄色的发饰,那样子可爱极了!后来,我四处打听,还是酒仙告诉我那是狐王的妹妹呢!哦,我还忘了感谢酒仙当年牵的红线。多谢了兄弟,改日我大婚,一定敬你三杯。”
拂苏没什么心事听凤王说,无非就是那样子的事情,反而,他无意间瞥见酒仙脸上流露出的淡淡忧伤,哪怕是凤王说感谢的时候他也只是虚伪的笑着,这让拂苏发觉不对劲。
“不不必了。三太子,凤王,我忽然想起来,一壶酒还没有埋土,我,我走了。”
他有些狼狈的离去,不带一片尘埃,只拿凤王觉得奇怪,拍拍拂苏的肩膀,却打着了他的伤口,让他颦眉。
“酒仙怎么这么奇怪?嗯?”
“凤王,麻烦你送我回妖君殿。”
拂苏这次回妖君殿则带着灵宝在身边帮自己做事,当然,也免不了被凤王说了一番,带他说够了才离去,留他在屋里疗伤。
“主子,我们就这样住在妖君殿真的好吗?”不自在的灵宝鼓着圆眼睛四处擦看,总觉这里不如仙界,而且,活在妖君的眼皮底下真是不舒服,。
“无碍。灵宝,你脑子放机灵一点,帮我探探妖君殿。”
“查什么?”
“不是让你脑子机灵点吗?”
“哦!”
看伤势好的差不多,拂苏也就躺在巨大的檀木床上休息,灵宝自是“机灵”着脑子出去了,至于做什么去了,只有他知道。
天色渐暗,妖君殿显得格外宁静,没有什么动静,哪怕是小厮行路也别样小心不漏脚步声。
别苑的翠竹长的茂盛,就连这里的空气都带着淡淡的竹香,着实让人沉醉。
许久之后,有人推开了拂苏的门,带着外面皎洁的月光走了进去,他的每一步都很轻,轻的像什么也没有。
床上的拂苏睁开合上许久的眼眸,侧头看去,接着房中悬着的夜明珠光看清来人,嘴角轻勾起一抹笑意。
“清风。”恍惚间,拂苏失去了一些理智,竟把菩清唤作玉清风,许是他们都是同一人,却对玉清风执念更深才会如此。
菩清不动声色的上前,在床边坐下,一言不发的将托盘搁在床边,取出红色药瓶。“下次莫在犯错。”
平淡的话却是许多关心在其中,同样融入这夜色之中,慢慢唤醒沉睡的人,刹那间又见出于冷清,身体忍不住后退一点。
“每次受罚便来我这里,耍赖要我与你上药,今夜莫非长大了不需长你五千岁的妖君了?”明是质问的话语却被菩清说出肯定的语气,让这和谐的气氛僵冷起来,他那双眼眸看似平静却又暗藏许多冰块。
面对这样的他,拂苏只觉无措还有丝丝惆怅,心中也决定一定要知道他为何忘记那一世的事情。
“劳烦妖君了。”
一个慢黏药膏轻涂,一个寂静无声的享受,重复当年的场景。
“菩清,今晚,你便留在这边陪我可好?”上了药,菩清便要离去,而一直未与他同榻的拂苏自当不舍其离开。肌肤之亲早早有了,却怎的不能同床而眠呢?莫说他糊涂,他还真是不知道。
端着药膏的菩清伸手卸下帐子,同时去了夜明珠的光,屋子瞬间暗淡了下去,只有他立在黑夜之中给拂苏一个冷漠背影。
“明日容玉去人间,你便一路。”
没有商议,似是知晓拂苏一定不会拒绝,道完便离去了。
留那拂苏睡在帐内不舍,手无意之间握紧被褥。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要这般惩罚我。
菩清从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