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如今他名正言顺的入了狐王殿,那一巴掌打的可是他花神的尊严。只是,他都不再是花神了,过去有关于花神的恩仇也不必再记着了,烟消云散未必不好。含笑看了流澜夜一眼,才接过婢女的奉茶,道“芸妃,过往旧事不必提,但,我只给人一次机会,没有第二次。”说完喝下茶水,抿掉恩怨。
化干戈为玉帛,流澜夜欣慰流青鲤能当着诸位的面化解与芸妃之间的矛盾,日后,好生相处。这狐王殿安慰,他才无所顾虑,也才能不劳心。
芸妃爽爽一笑,像极了一位男儿“绝不会有第二次。”
喝完茶,行完礼,流澜夜带流青鲤以及狐族长老拜祖籍,直直日上中央才结束,圆满落下帷幕。
只是,人逢当世,几家欢喜几家愁,拂苏最大的莫过于愁。
嵌入妖君殿内,想探望容玉一眼,担心他惹是生非遭菩清处罚,可晃了许久也没找到,心中觉得奇怪。却在后院桃花林中遇见拜烨,想容玉待他也是有些好感,当知晓他在何处,便去了。
拜烨见拂苏,也有些惊讶,四处看了一眼,才道“三太子来找何人?”
瞧他小心,便知自己是妖君殿的门外人了,可他从来都是妖君殿的门外人。“数日未见容玉,担心他在外惹是非,特来瞧瞧。只是,迟迟不见他人,不知主事可知他在何处?”
“小太子”拜烨有些迟疑,似不想开口。
拂苏从他的神色之中看出些许迟疑与为难,本能让他觉得容玉出事了,有些急切的说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倒不会,只是…只是小太子与妖君前些日子吵了几句,便独自跑出去了。至今也未回来。”
吵架?为何?容玉那般喜爱菩清,怎么舍得与他吵架呢?拂苏凝眉“他在哪?”
“也许月族老知晓。”
拂苏不再多话,直接去找与容玉亲近的月长梵。
☆、叛逆的孩子
后还是在屋顶找到喝酒看夕阳的他,因为担忧也没多口舌,只道“月族老,容玉去了何处?”
喝酒的月长梵对着斜阳浅笑,让风吹起白须,勾着弯月眼“你该做下来安安静静听我把故事讲给你,年轻人,不要心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长梵知道他会来,选择这个宁静的地方与时候,若真是如此巧合,那他也该留下来听他怎么说。寻的地方挨着坐下,双目看着斜阳却心情去看,目前容玉才是他的心头事。
见人坐下,也耐了性子,月长梵缓缓开口“前些日子,容玉与妖君在无心殿吵了许久,闹的是满屋狼藉,十分喧哗。”月长梵说的是跟谈天气似的,沧桑的手拧着酒壶旋转。
“其实啊!容玉想要的无非就是三太子安安心心留在妖君殿跟他一起生活,至于从前的事情都可以不再计较。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嗯。”拂苏何曾不想与容玉生活在一起,也想听他心甘情愿的叫他父亲,只是,有太多迫不得已。
“容玉求妖君让你回来,可没求动妖君,便大吵妖君无心无情,事后,冲出妖君殿。我啊!也去找过他,这小子”说道此处,月长梵一笑,有些无奈,“竟然和胤翰小王厮混,带着疏人他们在妖界称王做霸,四处为乱,欲反妖君。念他无知,妖君也不作怪,一直未处理,其实,是放纵了他。也只有三太子你能管得住他了。”
那日容玉与他大吵,闹的也是十分不悦,拂苏怎的做梦也没想到容玉竟会为他求情让他回妖君殿,只是,紫云山一战,菩清已经与他斩断关系了,怎的会回到从前?
“他在何处,我去找他回来。”
“北陌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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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长梵带着拂苏来到北陌之城,立在城楼下看着由大漠泥沙堆积而起的建筑,楼台上已经插满“旗帜。
“北陌之城也属妖界一带,容玉此举,便是铁心要与妖君作对了。”
拂苏捏紧手,这容玉喜爱菩清不是只言片语能说清的,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必须行父亲之责,必须把他带回去认错。
前去通禀也就不必了,他这个长辈还不至于行此大礼。随月长梵直入城内,穿越雕花漆廊、唐河绿地,才在一座华丽的宫殿之中看见不入流的容玉。
他身上挂着一个少年,不比菁殇清秀,反而是一副美人貌,带着菁殇的单纯与弱小。而容玉一身华贵丹青衣裳,冠宇梳起的长发随意泼在榻上,愣是将一少年衬得成熟内敛,心计颇深。在继承菩清容貌之下,端的是祸横天下的男儿。
容玉挑起眼皮,淡淡看了拂苏一眼,随即闭上“这不是仙界三太子拂苏吗?怎的有趣来本王这了。”
月长梵那见得他这般自暴自弃,心中心疼,道“容玉,随我回去吧!妖君着实担心。”
容玉讥笑,起身推开身上的疏人,扶开袖子,恍惚之间露出一些类似拂苏才有的神态。“他若是担心便不会赶我出来,族老爷爷,你就不要在此造谣,与他说好话了。我心意已定,他不道歉我绝对不原谅他。”
想起当时被他打的那一巴掌,还有冰冷的话语,容玉恨的捏紧拳头。
沉默的拂苏忽然感到不好,他们之间的裂纹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月长梵道“妖界政务繁多,便是妖君心烦发了些火气,你也就忍着点随我回去。可好?”
“没有商量的余地”容玉烦了,大声喝道,将视线转到凶手身上“你也出去,这里没有你的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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