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菩清谁还会亲他?
顺理误以为是做梦梦到菩清的拂苏闭上疲惫的眼睛,手无力的滑到被褥之上,彻底失去意识。
等拂苏睁开眼时,被氤氲的水汽蒙住了双眼,看不清四处,只有一个身影在那边走来走去,似乎在忙着什么。脑中苏醒的意识直接幻想成菩清前世的模样,苍白的嘴角微微扬起,才觉浑身很热,动了动咽喉想要出声。
忙碌的蓝墨渊拿着药草回身走向珠帘之内的浴桶,因为浓厚的水雾导致他没看到拂苏的醒来,只伸手将药草撒了进去,这还没洒几下便被握住了右手,心中一惊。
“清风,是你吗?”握着这双温热的手,拂苏疑惑的询问。
蓝墨渊清醒过来,慢慢抽回去,很是自然的笑道“拂苏,你糊涂了,我是蓝墨渊。”说着,跟没事似的继续往里面加药草。
意识渐渐清晰,眼前的人也露出真容,是一张陌生而绝美的脸容,却不是菩清的前世模样,心下一紧,移动间搅动浴桶里的水溢了些出去。
“别动,你体内的毒还需这些药草逼出来。”
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水中,似乎裸着身子,拂苏浑身绷紧,低头看了一眼没过肩膀的水,因为水面全是药草看不到下面,但…抬头看向这人,他也不是蓝墨渊,蓝墨渊有着一双宝蓝眼眸,英俊神朗,怎是这般模样?“你是何人?”
就知拂苏对自己不信,蓝墨渊无奈一笑,伸手试探水温吓得拂苏往后退直接退到浴桶边,他道“我是你眉间砂,得高人相助,与蛇君肉身分离。不过,我还是你认识的蓝墨渊,不曾更名。”
听闻真相,拂苏才放松身体滑入水中,只露个脑袋在外面,热水泡着让他浑身都舒服,但见蓝墨渊如今的模样,愣是适应不了“原来如此。不过,墨渊,我更喜欢蛇君的模样。”
闻言的蓝墨渊朗朗一笑,将盛药草的簸箕搁到旁边,道“那我去换回来?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模样。”
“哈哈!”拂苏大笑,蓝墨渊的这个样子确实不错,缺了蛇君模样的俊朗,变得冰冷刺骨,不似蛇君那平易。有个冷漠的菩清,再来个冰冷的蓝墨渊还真是受不了。“不必了。我还需泡多久?”
“每隔三日泡一次,每次一个时辰。”
“那我身上散发的岂不是药草味?”
“是的。别说话,我出去了。”
屋子再次安宁下来,疲惫的拂苏没入水中,清醒时的疼痛仿佛还在继续,痛的他想寻死解脱。
铤而走险逼迫全身毒液走至蜉蝣莲上,却没想也差点丢掉性命,只是如今能醒来不知修了几辈子福气。可是,他一直不解,自己何时何地种的怨尸毒,记忆在脑海中上演,仔细分析每个画面,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
而在妖君殿的菩清坐在院内的榻上,手握一杯清茶,眼眸半敛。
拜烨随后进来,恭敬地立在他身侧,道“殿下,堰犀带到了。”
“让他进来。”菩清缓缓抬开眼眸,看向被两个黑影人押进来的堰犀,还是那么美丽,风情万种带着果决阴狠。
堰犀一改柔情似水,瞪着菩清无所畏惧,反而有些蔑视看着榻上的人“坐不住了,要将我杀了为拂苏报仇。”
菩清怎会坐不住,只是事后才去调查此事而已,果然不出所料,还真是拂苏身边人搞的鬼,害他中了怨尸毒。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了些,“枉拂苏一片赤心,换得你暗下毒手。”
“呵呵!”堰犀不屑冷笑,挥开黑影人“只怪拂苏太傻,以为所有会笑的人都是好人,却不知道会笑的人往往掩藏的更深。他杀堰确夺取龙筋,我助他一臂之力也算是报恩了,只是,我与他本就没有什么情义可讲。如今,事情捅破,他也逃不过枉杀仙家的罪名与惩处。下场,会比我更精彩。不是吗?妖君。”
菩清的眼眸跟着堰犀的话在下沉,越是见堰犀如此狠心,越是握紧了手,直至瓷杯当场被捏碎溅了四处茶水方才开口“把他押入刑堂,本君亲自处置。”
那一声惊得在场所有人一震,拜烨更是瞧见从他手中淌出的鲜血,晕染了白理石桌。
“我拭目以待妖君的本领。”
☆、初遇神尊
妖界的刑堂并不似人间那般阴暗,反而明亮,墙壁上镶着四颗夜明珠,能让进入的人看请这里的刑具。
两把月牙刀刺穿美丽的锁骨,被铁链系着尾部挂在墙壁之上,鲜血不断从锁骨伤口处流下,全身的支撑力全在锁骨。痛的面目狰狞的堰犀颤抖的身子看向旁边的菩清,凶狠的神色半点不改,反而越发猖狂。
“是何人背后指使你在拂苏酒中下毒?说了,兴许,本君会留你全尸。”菩清终究还是不喜欢血腥的地方,也不喜杀人,但他却随手可以让六界血流成河。这个堰犀没有可以好审问的,可以直接杀了他,但直接太便宜,还不如,借此机会揪出幕后使者,看看是否是自己的敌人。
堰犀裂开嘴唇一笑,凌乱的发丝当中的面容美的不可方物,“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你…你也并非六界…高者。”
听得堰犀如此说,看来这幕后使者很是强大,不是一般的人物角色。那会是何人?
拜烨也猜不到此人,冥思了片刻“殿下,留着他,就不信他不会开口。”
菩清不会杀他,死对他而言并不可怕,起身走下台阶,突然想出一个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上前时,一股清风撩开堰犀的青丝露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