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芳却一直偷瞧着身边的人,她忽地顿住,双目一定,拾起一节小树枝,出手如电,带出一缕劲风。
怀微瞥她一眼,低头就见自己的脚边,匍匐着一条蛇,已被扎住七寸,扭着身体挣扎。
“你倒学得快,天资极佳,非常不错。”怀微赞了句,拍拍巽芳的头,“今晚就把它炖了。”
“啊?”巽芳皱起小脸,“这个东西难道会好吃?”
怀微挑眉,揽了长袖起身,雪白的衣服竟没有沾染分毫灰尘,轻声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他收拾了这条蛇,带着巽芳往回走,一路谈笑。
日落,天际如泼血。
怀微站在断崖上,望着那红色,便想起了太古神战,似再也抽不回心神。
清风吹乱了他的白发,白衣广袖如流云,怎么乱,也固执地无法散去,染了夕阳血色,像揉碎了红,遗弃在雪上。
巽芳在一旁处理那条蛇,剥蛇皮,去蛇骨,明明第一次做,却似很熟练,处理好蛇就架柴生火,乖巧伶俐。
不知什么时候,怀微已转身看着她,他忍不住问巽芳:“你愿不愿做我的弟子?”
闻言巽芳停下手里加柴的活,看着他,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