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前一步将景妃搂入怀中,调笑着说道。
瞥了眼身边的男人,恨恨地说道:“别提那个没良心的!”。
“那你还生那么大的气干什么?他不陪你,我来陪你!”将脸凑向景妃的颈侧厮磨。
“别闹,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景妃一把将男人推开,手轻抚上肚腹,眉心微蹙,轻声说道。
“也是,我们的儿子快出生了吧?”男人伸手抚上景妃的肚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你说话小心点,别被别人听到!”景妃面色一惊,担心地说道。
“怕什么,这里全是我们的人,等萧杰帮我们把天下打下来,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我就是天子,你就是皇后,我
们的儿子就是太子!”男人一脸的得意之色,轻笑着说道。
“好了,你快走,别引起别人的注意!”景妃看向身边的男人,轻声说道。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身子!”说罢,男人起身在景妃的脸颊上轻吻一下,转身开门离去。
景妃看着男人离去的背景,眉心微蹙,将身子斜靠在榻上,轻抚着高耸的肚腹,“萧杰,这不能怪我了,是你无情,
就别怪我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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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窗纸射进屋内,韩子月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睑,身边的人依旧在沉睡。移开搂于身前的臂膀,起身拾起
地上的衣物胡乱地穿上,缓步来到窗前,轻轻将窗推开些许,向外眺望。然当看到楼外到处可见的侍卫和暗卫时,不
由气愤地将窗关上,紧咬住下唇,眸中怒火跳动。
看向那满脸怒意之人,萧杰脸上浮现出一丝忧愁,起身倚靠在床头,“只要你不想着逃跑,你可以在侍卫的随同下到
处走走!”这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大让步,自己决不能让这个男人再离开半步。
“这是你的后宫,我能去哪里?”韩子月背对着萧杰,冰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温度,充斥着绝望和落寞。
“……”看向那落寞孤寂的身影,自己的心是痛的,曾经何时那人温柔的笑容已不再现,自己每每看到的都是这张冷
如冰柱的脸。
屋内安静的可怕,壁炉里的火苗将木头烧的啪啪作响,为何自己这团火就不能将面前的这块木头烧动半分?五年的期
盼到头来,还是得不到那人的心,然深陷情泽的自己已无法抽身。咬紧牙关,就算是让自己下地狱永不超生,自己也
不会对这个男人放手,就算他逃到天崖海角,自己也要将他揪出困于自己的身边。即便得不到那人的心,自己也绝不
会放手。
起身穿戴好,看了眼窗前屹立不动的人,心中五味俱杂。缓步来到近前,将人搂于怀中,鼻息处传来熟悉的气息,热
气轻吐,将唇贴于耳侧,轻声说道:“今日,朕会带你去见你妹妹!”
“这算是酬劳?”韩子月唇角微扬,轻蔑地笑道。
萧杰不由收紧手臂,将人搂的更紧,“子月,就算你是块石头,朕也要定了!”说罢,将人松开,转身摔门而去。
“如果我真是块石头就好了!”看向那愤恨而去的身影,韩子月不由冷笑一声,抱紧身体靠向窗棂。
“子莹,你这些年过的好吗?”看向窗外,喃喃低语着。
第三十章
冬日的早上格外寒冷,一夜的急雪更是让光秃的树干穿上了白衣,在初晨的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萧杰走出‘暖风格’,行至院门外时,收住脚步,回头望向那微微敞开的窗,心中犹如潮水一般澎湃起伏。咬紧牙关
,将手背于身后,急行如风,绷得死紧的脸,一双眼睛阴鸷逼人,仿若噬人。
将窗推开,韩子月看向那一抹愤恨离去的背影,紧咬住下唇,眉心深锁,曾几何时那个身影也曾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然世事多变,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让自己的这颗心中唯有的就是恨和替父亲报仇的信念。
一路之上,踩在脚下的白雪咯咯直响,深一脚浅一脚,在皑皑白雪上留下一串痕迹。萧杰眉心深锁,思绪起伏不定,
深深地叹口气,抬眼看向那泛着白光的天空,自己的一颗心竟是如此的空荡落寞。
身后的侍卫、宫监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即不敢跟的太近又不敢跟的太远,生怕一个闪失惹怒了一脸阴郁的帝
王。
回到成德殿,一把将门推开,走进书房。当看到屋内椅子上斜坐之人时,不由剑眉上挑,然并未言语,径直来到案前
坐下,一双眼晴直直地盯着案上发呆。
萧凌正翘着腿斜倚桌旁,看着满面怒气之人,萧凌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啜饮一口,“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把我们的
陛下惹怒了?”萧凌煞有其事,叹口气悠悠说道。
萧杰白了眼萧凌,剑眉之下俊目微挑,“朕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对于自己的这个十三弟,萧杰是一点办法
也没有,虽不是同母所生然在这个皇宫里,和自己最亲近的便是这个整日嬉笑于言表的十三弟。
“就是你飞鸽传书回来的事啊?”萧凌嘿然一笑。
“有眉目没有?”萧杰看向那悠闲自在之人,冷声问道。
“那个……没有!”萧凌来了一个大喘气,看着被气的怒火中烧之人,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不过,我的‘鬼部’查出了另外一件事!”说罢,萧凌收起了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