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桑舌这么老实温和的姑娘,也被这狂热的气氛催红了脸颊,向小亭郁羞涩道:“小亭郁哥哥,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要去跳舞了!”
小亭郁苍白的脸上也泛着难以言喻的光芒,将那箭巾紧紧握着,让她尽情跳,最好跳上一天一夜,少一会儿都不行。
水边的车子停了一会儿,默默地走远了。
御剑也凝目看了片刻,才向巫木旗道:“回去了!”
巫木旗本来兴致勃勃,要去跳一支舞,顺便把牧民珍藏的马奶酒喝个精光。听到将军这么说,只得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直至回到鬼城城内,还依稀听见人群欢呼的声音。
御剑与司颜、统帅、卫队长们吃了夜饭,天刚刚擦黑。才回到主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听门外一个沙沙蜜糖儿般的声音传来,说的是:“巫侍卫长,你这匹马脾气不行的,太倔了!我差点儿给它摔趴下!”
巫木旗咂着嘴,相当无耻地说:
“你再给我弄点儿上次那个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