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不觉陷入回忆中。
……仔细想来,前世到了最后两三年,师父确实对他越来越宽纵,任由他成日专心钻研剑术,诸事不问,清闲自在。
其他弟子并没有像他这样的待遇,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需要为任何事情烦忧。
傅钧一时间对这种有可能的真相过于吃惊,下意识地回道:“那你与白逸飞又有什么地方相像?”
“我与白逸飞没有一丝相像之处。”秦湛唇角勾起淡淡一笑,道,“所以陆淮风在我们五人之中也最不喜欢我。”
“胡说!”傅钧忍不住立刻辩驳道,“师父明明十分看重你,仅在大师兄之后,事无巨细皆交付与你。”
“那只是因为我做事最符合他的心意而已。让我处理他嫌烦的事务,与是否真正喜欢我这个人,还是有不小的差别。”
秦湛神色不变,说起自己不受陆淮风喜爱也毫无怨怼之色,陡然间却话锋一转:“本来以陆淮风的本领,燕飞虽然潜伏多年,精心谋划,却还是手段太过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