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钧身形一僵,气息渐渐急促了几分,眉梢轻微一颤,却似强自忍耐着,并不因为一时激愤而轻举妄动。
秦湛看着他面上流露出难以压抑的情绪,心情似乎颇为不错,倏而悠然开口道:“你至此仍不问我陆淮风的死因,是不是已经认定了是我所杀?”
傅钧闻言彻底沉默了。但他毕竟心性坚毅,片刻之后看上去情绪似乎已经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道:“自从大师兄身故后,丹霄派上下,只有你我二人方才堪与师父一战。不是我,就只有你了。我又何必再问?”
“仅有你我两个人么?”秦湛唇角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冷笑,“那可未必。”
“那你说,还有谁能够杀得了师父?”傅钧森然质问道,“若是外人侵入丹霄派,以师父的修为,不可能毫无动静。倘若有一点蛛丝马迹,赵师兄和齐师兄他们便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听信你的说法,认定我是凶手。”
说到最后,傅钧眼中流露出一点黯然之色,却又立刻敛去。
“你说得倒也合情合理。”秦湛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