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於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宫这麽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shè_jīng,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