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枫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花城枫哼了一声,“你这是要我死啊。”
白邪在床边跪了下来,趴在床边看着花城枫,抬起手捂着花城枫的嘴巴。
“别吓我。”
“你是我的命。”
花城枫不再作声,白邪放开手,花城枫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抬起手捂着嘴巴,指了指床边的垃圾桶,示意白邪把垃圾桶递过来。
白邪赶忙把垃圾桶递到了床边,花城枫趴在床边干呕起来。白邪不停的给她拍背。
折腾了好一会儿,白邪又给她喂了一些开水,花城枫才又重新躺会床上,整个人恹恹的,显得没有精神。
“今天不去公司,睡个早觉好不好?”白邪坐在床边看着花城枫,那些花城枫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您睡醒了我让医生来给您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花城枫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倦怠。她看了白邪一眼,“不用叫医生了。”
白邪低垂着眼帘不再说话,此刻花城枫看他的神情显得非常冷酷。
等到他侧过头的时候,花城枫已经沉沉睡去,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显得很疲惫。
白邪脱掉了白色的长袍挂在衣架上,转身上了床,刚躺到床上,已经睡去的花城枫下意识的就凑了过来,钻到了他的怀里。
白邪伸手关了灯,抱着花城枫睡去了。
“怀孕前期一到三个月,是胎儿在母体内稳固最关键的时期,出现不适反应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孕妇应该避免x行为,避免剧烈运动,定期到医院进行孕检……如果孕妇对花粉不过敏,房间里摆放有清淡香味的鲜花能够愉悦孕妇心情……”
虽然天气渐渐变热,但是清晨还是有些薄薄的雾气。
花城府邸后面的小花园里,美貌的男子正在一本有关女性怀孕的书籍。
“有着强烈香气的鲜花,精油等切忌不能摆放在卧室,有可能会导致孕妇子宫剧烈收缩,影响胎儿……”
淡淡的雾气里,一身白袍黑发披肩的年轻男子低声把这些话的读了出来,然后把书放在了花园的石桌上,拿起桌上的剪刀,剪了一大把鲜红的花朵握在手里。
还穿着睡衣的花城枫站在卧室的窗户边上,撩开窗帘,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身白衣的白邪乌发如云,怀抱着鲜红的花朵朝着门前走来。
花城枫的表情变得冷酷起来,她慢慢的走下楼,拿下摆放在客厅里的长剑,拔出长剑,扔掉剑鞘,朝着客厅的大门走去。
家族里的人都知道花城枫的脾气,看见她拔出剑来,纷纷朝后退去,闪到一边。
“怎么,不解释一下?”
白邪刚进门,花城枫就举起长剑抵着他的喉咙。
白邪并不惧怕,只是看着花城枫,把一大束鲜花抱在怀里。
“花城大人,我们终究要有个结局。”
花城枫嗤笑,“什么结局。”
“你我永不分离,您高贵的姓氏得以万世绵延,子嗣满堂,我侍您余生。这就是我们的结局。”
花城枫手下用力,剑尖已然刺进了白邪的脖颈里。
别人都不可以伤害白邪,但是花城枫自己却不会手软。
尤其是,当她生气的时刻。
“我们不会有结局,我从未打算结婚,也没打算生孩子。”
花城枫眼看着鲜红的血滴从白邪的脖颈上滑落下来,慢慢的向下滑落,在皮肤与长袍的交界处消逝不见,染红了他白色的外袍,像是绚丽的花朵。
白邪平静的看着花城枫,
“花城大人,我的少年时光,青年时光都已经奉献给您了,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现在已经彻底成熟。不可避免的,您已经开始慢慢衰老。我知道您不屑与我共结连理,但是我还是希望能陪着您变老。”
花城枫冷冰冰的看着他。
“谁陪我变老,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况且我有的是钱,我可以买到一切我想要的东西。你说你爱我,可是谁知道呢?你到底是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地位?”
花城枫这辈子还真的没有相信过谁。
一向逆来顺受的白邪难得一见的蹙起眉头,眼里溢满泪水,红着眼睛看向花城枫。
“我真的伤心了。”
“我可以因为任何事情,但是绝对不会因为钱,也不会因为您的身份地位。还是您始终觉得我低贱。”
看着白邪泛红的双眼,花城枫收回了长剑,拿起绢布擦了擦长剑顶端的血迹。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白邪猛地松开手,满怀的花朵散落在脚边,红艳艳的一片。
“现在就给我滚。”
花城枫咬牙切齿的说,“我平生最恨别人欺瞒我。欺骗等同于背叛。罪无可恕!”
白邪跪了下来,跪在花城枫的脚边,广袖宽袍,黑色的发丝披散在后背。
“花城大人,我们来生再见。”
白邪给花城枫磕头,然后直起了身子,仰头看着花城枫。
“求您放过我们孩子一条生路,这孩子日后随母姓。看见孩子的时候,希望您也能偶尔记得我。”
花城枫怒火未消,所以并不理会他。白邪抿着嘴唇,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并没有过多的犹豫。
“小枫,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小邪这是要去哪啊?”
闻讯从床上跳起来的花城一郎急急忙忙下楼的时候,就看见白邪朝着门外走去,花城枫正手执长剑站在大厅里,仆人们蜷缩在角落,没有人敢上前。
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