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差人打理。”
白邪喉结上下动了动,垂着眼帘,感觉花城枫的气息慢慢贴近。
“我不该直呼朝仓苑的名讳,她将永远是我高贵的母亲。”
花城枫双手按着朝仓白邪的肩膀,慢慢凑过去亲他。
白邪想要侧过脸蛋,花城枫倏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辗转亲了起来。
白邪竟也不再挣扎,后背靠在墙上,搂着花城枫的脖子亲吻。
晚上本来打算留宿,但是后来又改了主意,打算吃完午餐就离开,因为花 城枫觉得自己对那女孩儿动了杀意。
朝仓家族的规矩她比谁都清楚,对男子的要求特别高,白邪又是贵族家庭 出身,自然是贞操观念更强一点才对,所以朝仓白邪会和女孩儿有染的可 能性是极低的。
但是想到刚才那女孩抓着白邪的手,花城枫就止不住想要立刻马上让她消 失在自己眼前。
但是那女孩儿父母都在,而且非常仁慈,花城枫也不是冷血动物,只是极 力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不想在老人家面前出格。
“谢谢叔叔阿姨的款待,也谢谢叔叔阿姨这段时间的帮助,我才能和他重 逢。”
外面的风吹着院子前面的树叶沙沙作响,花城枫跪在地上,给两位老人家 磕头,表示感谢。
“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太客气了,太有礼貌了!”
两个老人家一边把花城枫扶起来,一边转头对自己的女儿说,“你看看人 家这位姐姐,再看看你自己,要多学着点啊!”
那女孩儿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看了看花城枫,发现她正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她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朝着父母的身后缩了缩,然后不再说话了。
那老妇人很不开心的看了看自己的闺女,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花城枫说 话。
“不好意思啊,我家闺女没见过什么世面……”
花城枫挥挥手,“你家姑娘很好,”眯着眼睛看着她,“做人嘛,最重要 的就是认清自己的本分,不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是好事。小妹妹以后 一定会嫁个好人家的。”
“借您吉言。”
在坐车回去的路上,花城枫抱着手臂坐在轿车的后座,朝仓白邪似乎是有 些拘谨的坐在花城枫的身侧。
花城枫叹了一口气,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她真的是非常的疲惫,也 没有什么想说话的yù_wàng,抱着手臂竟然也就昏睡了过去。
白邪侧过脸发现花城枫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他慢慢的坐到花城枫的身 侧,抬起手臂把花城枫轻轻地搂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直视着花城枫薄 薄的嘴唇,手掌心在花城枫的脸颊上来回的抚摸。
回到朝仓苑的府邸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花城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发 现自己正躺在白邪的怀抱里。
“我想抽烟。”
花城枫仰着头看着车顶,四周一片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连风声都没有 。
朝仓白邪伸手紧紧地抱着她,侧脸贴着她的的侧脸,摇了摇头。
“对对,我有孩子了,现在是不可以抽烟的。”
但是烟瘾几乎就要把她吞噬了,花城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得了这么多 天的。
提前知道他们要回来的消息,朝仓苑没有睡觉,在自己的书房里面等候他 们。
“妈妈,我们回来了。”
花城枫朝仓白邪站在门口给朝仓苑鞠躬。
正在看经书的朝仓苑点点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冲着花城枫温 和的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进来吧。”
花城枫和朝仓白邪跪坐在朝仓苑的对面,朝仓苑红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还有着正常人性的人,没有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
“小邪,你真的让我们担心坏了。”
朝仓白邪不说话,花城枫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妈妈,小邪的嗓子受伤了,现在不能说话,一会儿我就找医生给他看一 看。”
朝仓苑视线落在花城枫握着朝仓白邪的手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责备花城枫一句,更别说给自己的儿子要个名分。
伸出手合上经书,朝仓苑冲着花城枫笑了笑。
“人呢,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无所求,小枫,不瞒你说,妈妈现在就是 这样的状态,不追名逐利,唯一想要的就是我唯一的儿子能开开心心的过 日子。”
“我们朝仓一族,男子地位卑微,小邪也是个对别人没有要求的孩子,妈 妈只求你以后能容得下他留他在身边,就行了。”
花城枫笑了笑,只是静静地握着朝仓白邪的手掌在自己的手心。
“妈妈,我既然叫您一声妈妈,小邪从此以后就是我花城枫的爱人。”
花城枫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朝仓白邪,穿堂的风带着花朵浓郁的香味,从两 人的脸孔之间穿过,说话的语调和往常一样冷冷淡淡,可是这女人的视线 像是胶着在他脸孔上,冷淡的语调也倏尔变得温柔起来。
“唯一的爱人。”
朝仓白邪眨了眨眼睛,神情不卑不亢,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就是他少年时期想象中的梦境。
朝仓苑似乎是极其感激的看着花城枫。
“小枫,谢谢你。”
“回家我就安排婚礼,择日就派人送上聘礼。”
朝仓一族男子地位卑微,如果与女子结亲,按照他们的规矩,女方是要提 前派人送来聘礼,如果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