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xìng_ài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īn_jīng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