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怂蛋!”曹凝踢了踢树干,在那儿臭骂,然后把砖头往前面一扔:“下来跟我说话!”
瞅着砖扔得够远地,张清韵就下去了。
曹凝站在树下,看他下来马上上前去,抓住踹了几脚:“这是你问候我屁股的代价。”
也不是很疼,张清韵就忍了,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屁股怎么了,说正经的。”
看曹凝脸色不好,又说:“男人谈这个问题,很正常,大多数人上个床跟喝水似的,你不知道吗?”
曹凝一把推开他,在草地上坐下来,歇歇他酸痛的腰:“你是大多数人吗?”
“我不是啊,我是少数人。”张清韵在他身边坐下,说道。
“很抱歉,我也是少数人,所以我介意。”曹凝拒绝谈屁股。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疼了好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