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炯炯依旧脸红红的,趴在东云忘川的怀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东云忘川依旧抱着莫炯炯,也不嫌胳膊酸疼,一直抱着他坐在那里,恨不得就化成一个雕像,动也不动。
不知几个时辰过去,房门被轻轻敲了敲,奕仙河走进来,见到此景,不禁一愣。
东云忘川抬眼,脸上俱是不耐之色:“做什么?”
奕仙河行了个礼:“奕某受致远所托,来看看莫兄弟。”
(十九)
莫炯炯一惊,慌忙问道:“学霸他如何了?”
奕仙河笑了笑:“劳莫兄弟挂心,致远已经无事,对莫兄弟挂念的很。”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莫炯炯点了点头,“这几次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早在那次城门下被劫时我们两个就没命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奕仙河正要转身出去,却被东云忘川喊住了。
“在下心里有一惑,不知奕大侠可否替在下一解?”
奕仙河回过头,看了看东云忘川,笑了笑:“想来东云左使想问的事情与陆教主方才问的是同一件事。”
东云忘川抱着莫炯炯皱了皱眉。
“奕某不过是普通的修道之人,实在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