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里离京城还有很远,方才那少年也不是真傻,他一进门就想让咱们舍弃马匹,可惜表现的太假了。”沈杰然不屑地评论道。
袁灵修回想了一下,他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觉得他们把马牵进来确实是打扰了人家。
“而那中年男子大概也觉得少年太浮夸,才会一味地跟我们道歉,做出他不想惹事的样子,可能是企图把事情掩盖过去。”沈杰然继续猜测道。
他方才也去看了那两个货车,里面只是一些空箱子,被临时找来充当货物的,故此才会用破布给蒙上。
至于那一家四口倒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如果不是袁灵修之前特别注意到那一对男女,又跟他们交过手对对方有过熟悉,恐怕他们还真会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人家在此躲雨。
沈杰然忽然想起什么,从贴身的腰包里头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丸药给袁灵修服了。
这大概是异常珍贵的药物,要不然连银票都只放在行囊里的沈小侯爷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