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她都占了人家王妃的位置,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谁叫这家伙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稍稍在能力范围内履行点作为妻子的那么一丢丢责任。(这是媳妇儿该做的是吗?)
一品居里面,一派热闹繁华,百花齐放,美人或坐或站,娇俏的,温柔的,各种各样的美比比皆是,连灿烂的鲜花都逊色几分,有点闭月羞花的味道。
从侧面的楼梯,百里流霜和司马景裕跟着司马景风熟稔的脚步拾阶而上。
“司马景风,没想到你还真的是熟门熟路,没少来过吧。”百里流霜找了个视角好的位置,掀衣坐下。
“嘿嘿,我也就这么点小爱好,让九嫂见笑了。”司马景风殷勤的替百里流霜倒了一杯热茶站起来送到百里流霜的手中。
哼了两声,百里流霜很是受用司马景风这种态度,抿了一口茶,看着楼下争奇斗艳的加你,颇为感叹,“是挺好看的,不过可惜我是女人,只能看美男。”说着侧头看向旁边的司马景裕,还特意砸吧着嘴巴发出啧啧声。
这男人一个可以顶的上好几个品质上佳的美男,不看白不看,折寿也愿意。
轻轻一笑,风华无限,“能入王妃的眼,本王深感荣幸。”司马景裕将茶壶拿过来替百里流霜满上,拿过司马景风的茶杯同样也满上,往靠边的位置挪了挪。
“哈哈。”百里流霜笑了笑,端着杯子,扭头看着楼下的轻歌曼舞。
场子下面表演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
瞧这细腰扭得,那叫一个带劲,身子比那蛇还要灵活,放在21世纪绝对是一个舞中王者,还有这琴声,虽然她不懂,不过听在耳边里面还是蛮舒服的。
一个表演结束之后百里流霜跟随着大众卯足劲了鼓起掌来。
借着倒茶的功夫,百里流霜问道,“喂,司马景风,这美人的来头都还不小,怎么全部都来凑热闹。”
她还以为来参加这个的一般都是一些勾栏院的头牌,怎么听着周围的人议论是什么御史大夫的嫡女。
“九嫂,这你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了。”司马景风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诧异的看着百里流霜。
翻了翻眼皮,百里流霜理所当然的答道,“我在军营的时间比在晋安的时间要多的去了,全是一些糙爷们,风花雪月这玩意实在是太远了。”
司马景风摇了摇折扇,自认为fēng_liú,不徐不缓的说道,“百美赛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选秀,凡是能夺得前十甲的都能得到皇上的御赐,而且在我朝有好几任皇后都是百美赛的头名美人,这样大的一个噱头,这些个大家闺秀哪个不想削尖了头挤进去?”
这么大的来头。
百里流霜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哦,原来就是攀高枝的一个踏板啊。”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有一个皇上御赐的名头,女子还怕找不到一个好的归宿吗?
“弟妹言之有理。”一袭明黄色的华服,太子司马景逸走到了众人面前,直勾勾的盯着百里流霜,脸上的笑不达眼底,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百里流霜脸色一下子就青了,侧了个身子把后脑勺留给司马景逸。
今天还真是流年不利,看一次美人居然也能碰见这个虚伪的男人,当年要不是他给使绊子她就不会躲到南疆去了,一去就是五年之久。
“太子皇兄。”司马景风站起来对着司马景逸拱了拱手,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情不愿。
司马景裕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没有站起来,只是轻轻的笑了笑。
“十六弟,九弟。”司马景逸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坐下来,看着对面的司马景裕,笑意盈盈,“九弟的身子看起来好像好了不少,恭喜。”那样子看起来还真的像一个关爱弟弟的好兄长,不过前提是要忽略撇过百里流霜时眼角的阴狠。
“多谢皇兄关心。”司马景裕替百里流霜将茶杯续上态度不冷不热。
“哈哈,九弟何必这么客气呢?大家都是兄弟。”司马景逸看着司马景裕眸子里面闪过一道暗沉。
余光瞟过百里流霜,心头像猫抓一样。
这样一个人他倒要看看这病秧子有没有命去消受。
百里流霜头上黑线直掉。
人家什么时候跟你客气过了,一杯茶都没给你斟,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脸,跟他那个老皇帝父皇有得一拼,难怪能坐上太子之位。
听闻司马景逸的话司马景裕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就那一瞬间眼中流转着与平日极为不符的邪肆,很快就敛住了,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平日温润的笑意。
“太子皇兄,皇弟记得你的太子妃之位还是空着,难道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抱得美人归吗?”摩擦着手中的茶杯司马景裕悠然自得的,眼光撇过周围视线纷纷投射在这边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各家闺秀。
司马景逸嘴角勾起,眼中闪过一丝淡漠的轻蔑,出言极其狂傲,“本宫要选的太子妃自是不凡,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语毕看了眼百里流霜,意味深长。
“哈哈,九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么多美人,又不是一定要选正妃,喜欢的话随便给一个侧妃的位置就行了。”司马景风折扇一摇,看着下面纷纷往这边观望的女子,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引得下面的女人一阵躁动。
一边没有说话的百里流霜狠狠的斜着眼睛瞪了眼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