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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八千多现金摆在桌子上,冷屿昂看也没看一眼。只是半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只燃了一大半的烟。
见他这副样子,吴远翔突然有些揪心。他这个人,说迟钝也迟钝,说敏感也敏感。只觉得自己像是个犯错了的小孩,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对这种情景,完全应付不来。
周围投来暧昧的目光,弄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也可能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连他的手都没有碰过。他想当他是朋友,但是这份友情,还未开始深入,就已经相当难做。
“多保重。”走的时候,他看见那张被揉成一团的纸躺在沙发边,便拾了起来捏在手中。走出‘帝皇’,感觉自己就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