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郎打电话来,说要请他唱歌。他笑了一笑:“今天是你的生日,应该我请。”
因为这通电话,两人再次走到一起。吴远翔看着他,但仍不确定这是否就是他要的相聚。
一份朝九晚五的生活,枯燥无趣,即使是无意义地消磨时间,也是合情合理。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即使虚伪做作,颓废平庸,至少也是中规中矩。
“兄弟,你打算带我去哪儿玩?你混得好,去过的地方肯定比我多。”
吴远翔很轻松地就顶住了他的揶揄:“我带你去夜总会,如何?”
高朗故作拿乔地说:“那怎么行呢?如果我老婆知道我去那种到处都是坐台小姐的不三不四的地方,还不拿菜刀砍死我?”
吴远翔当然懂他的意思。当他的公司走入正轨,他已经被迫学会察言观。他看不懂的,唯有一人罢了。
“对你管得严,说明人家在乎你。难得你老婆这么爱你,我也就不当坏人了。”
“什么在乎不在乎啊,她只是太传统、小家子气,去哪里都要我报备,还要我拍个照传回家,彻底安心了才会停止她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