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变色龙,颜色多多。有的颜色用来自保,有的颜色用来投机,有的颜色则用来增值。无可厚非,没什么好弹劾的。梁伟泽的奸诈,他也理解。何况他自己也是。只是他,不谈颜色,只谈几面。他是有两面的。一面用来谈生意,一面用来谈感情。不管哪一面,都是问心无愧。他是个男人,男人不可能只单纯地做一个作家,或者才子,成天孤芳自赏或者想入非非,他还需要养家,需要生存。就像冷云昂,他也不是纯粹的男色,他也得有不可侵犯的资本,绝不让人搓圆捏扁。所以他必须和龙哥走得超乎寻常的近,以此为生。
当然,冷屿昂对龙哥的重视,让他很不是滋味。他抽不开身的时候,几乎都是在陪这个人。有好几次,这人都逼着他喝掺了药的酒。而每次也都是他接到通风报信之后,将冷屿昂拎出。但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为此吴远翔很是担忧,怕哪天就有个差错。但他也不好劝阻。那是他的工作,自己无权干涉。等他可以干涉之时,那肯定是他和冷屿昂出了什么差错。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个差错很快就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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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蓉旅行回来,便直接向他摊牌:吴远翔,你自己心里也明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