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有的拿着鞭子,有的手持按摩棒,有的赤身luǒ_tǐ,有的打扮奇特,全都附和着笑。
只有韩少算是衣冠整齐,他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翘着腿,频频朝冷屿昂打趣:“冷兄,你在哪儿弄了这么个尤物,脾气又爆,骨头又硬,怎么弄都不出声,妈的,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你叫咱们情何以堪?”双手一摊,“这还怎么玩下去?听说你是情场高手,能不能指点下迷津,向兄弟们赐教一二?”
冷屿昂纹丝不动,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拒绝了他的要求:“兔子不吃窝边草,这是‘帝皇’的规矩。”
韩少笑了一声,朝站在门边的保镖招了招手,保镖拿了个箱子过来,将里面的钞票倾箱倒出:“这些够不够?”
冷屿昂目光一闪,将烟按灭了说:“那我姑且试试,让各位见笑了。”
说着走向双手被吊住,跪在沙发上,眼睛蒙着黑布,嘴里含着口塞的吴远翔。
那人形容枯槁,衣不蔽体,和神采奕奕、衣着光鲜的冷屿昂形成了颇为刺激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