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在,如水般绵软被他覆在身下时,一头如绸黑发铺于红被时,那让人流连忘返的雪玉肌肤。
和,那欢好到最激动时微微蜷起的脚趾。
无一不美。
这话,是他的心里话。
却被认真等着他回答的西门涟认为是——太!敷!衍!
“闭嘴!”
她怒气冲冲拉开他的手,足尖一点,身如鹰隼直往远处飞掠而去。
留下的君少扬一头雾水,仔细想,向来聪颖的大脑却于此时罢工,不得已他只能先追了过去。
西门涟到宅邸时,狗子迅速送上新信。
西门涟看了他一眼,将信接了过来,撕开那密封处取出信笺慢慢展开,一目十行的看,渐渐地先前的不悦之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意气风发的笑容。
君少扬赶到时正看见她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狗子见来人是他,迅速遁走。
在虎军的眼里,君少扬绝对是阎王一样的存在,能不招惹绝对不招惹。
君少扬十分满意狗子的识趣,笑盈盈的走到西门涟身边,长臂一伸揽她入怀,“就应该这样笑。”
西门涟心情好了,也便不同他计较了。
“我去换身衣裳,你去准备马车。”她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我陪你换衣裳。”君少扬腆着脸道,今儿晚上不能抱着,看看过过眼瘾总行吧。
“不行!”西门涟斩钉截铁的拒绝,让他看着?开玩笑,若真让他看着,她今晚就别想离开这。
“小洛儿……”某人开始使用哀兵政策,形象什么的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不行!”西门涟丝毫不给事情转圜的余地,不止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还警告道,“若是让我发现你敢进来,你这段时间就让你左右贵妃好好伺候你吧!”
君少扬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小洛儿我冤枉啊,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哪里来的左右贵妃?你是不是从皇祖母那……不对!”
西门涟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说啊,你继续说啊!”
“你个小坏东西!”君少扬狠狠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道,“说,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干嘛要告诉你!”报仇般,她一口咬在他厚实的肩膀。
这一口,真不轻。
疼得君少扬‘咝’一声,抱着她的手却是不松反紧。
“今儿你不告诉我,你别想出去。”他威胁上了。
“就不说。”西门涟坚决不从。
“不说是不是?”
“对!”
“还不说……”君少扬伸手,快速往她腋下伸去,西门涟最是怕痒,顿时软在了他怀里,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下去,哭笑着告饶,“我说,我说,我说……”
“说,是谁?”君少扬动作反而更大了。
“哎哟,你别……我……我说……哈哈。”西门涟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暗地里的金龙卫却俱是哭丧个脸,悔不该将男人间说的荤段子说给王妃解闷儿,现在看这情形,绝壁是要出卖他们的节奏啊!
☆、048:引狼在侧(今晚十一点前有二更)
“我说……我说……”西门涟在君少扬怀里笑到无力,娇柔的身子紧在他怀里,一双小手紧牵着他的袖子,仰起娇艳如花的面孔,气息不稳的道,“是……皇祖母说的。”
“皇祖母会跟你说这些?”君少扬不信。
“不信……去问问?”她才不会骗他。
“她定然还有教你更多,不妨都告诉为夫。”君少扬邪魅一笑,一把抱起她,踹开房门,往里边大步走去。
‘砰’的一声门闩落下的声音后,里边叠加的两种呼吸声同时响起。
久久,不歇……
外边的金龙卫互相交换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儿,捂着嘴,低笑得欢快。
至于先前的担心——有多远丢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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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生辰,乃是北越一年一度的盛事。
宫宴,设置在金銮殿。
彼时丝竹管乐正当时,美酒珍馐桌前置,朝臣皆是盘膝而坐,齐声恭贺皇帝万寿无疆。
另一边,女眷一一在向太后请安。
“星儿,你说那不知廉耻的贱人真会出现吗?”着一袭云锦烟罗长裙的左倾情艳丽的脸上没有丝毫喜色,一双眸子隐隐透着戾气,那一日在行宫门前受过的羞辱是她这样的天之骄女前从未受过的。为此还气出了病,才好不久。
被唤作星儿的女子生得娇娇柔柔,身段窈窕修长,玉颜雅致,静如幽兰初绽,优雅娴静。
她是西河上官氏的庶女,如今地位比嫡女丝毫不差,又很好相处,皇都贵女们都相当喜欢她。
当然,除了——上官漓月。
她垂眸,眸中嘲弄的光芒一闪而逝,就凭那个傻货还想斗过她?
不过,她能死里逃生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没有了清白的身子,门风严谨的上官家能容下她?
做梦!
现在的上官漓月,想必在姑子院过得很好,嗯,在她特别吩咐的‘照顾’下,定会过得‘很好’的。
她微眨了眨眸子,长睫毛眨下掩盖其中狠辣的光芒,再抬起来时眸中已然是一片平和,“倾情,不过是不相干的女子,何必为她自降了身份?”
“她是少扬亲口承认的人,怎会只是简单的‘不相干的女子’?”想到那在行宫门前看到的那一幕,左倾情心口一阵阵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