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马瑜知道她仅凭着对寒引的一面印象就将所有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必定心惊。
寒引也不知道,自己不过一时兴起的试探之意,会给自己带来几乎是灭顶的灾难。
当然目前他是安全的,且还十分生气的正跟斥孙子一般斥骂着刘瑜。
“区区一个小子都弄不来,真是废物!”
“寒长老您消消气。”刘瑜陪着笑,将手上的酒菜奉上,一边道,“刚才很不巧,四爷把那小子给带出去了。这不小的就赶紧备了酒菜向您赔罪了吗?”
“赔罪?”寒引重重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壶都跳了三跳。
刘瑜吓得赶紧跪下,将手上的托盘举高至头顶,硬着头皮道,“小的另为寒长老您挑选了姿色出众的少年,他们一个个皮嫩肉滑的,定不会让寒长老您失望的。”
“是吗?”寒引阴邪的眸子扫向他。
“是的是的是是。”刘瑜说话都抖了。
“酒菜放下,人快送上来!”寒引说完见刘瑜还没动静,又是重重一拍桌子,“还不快去!”
“是。”把托盘一放,刘瑜连滚带爬的跑了。
寒引斟一杯酒,放至唇边轻嗅。
在屋顶上盯着下边动静的西门涟瞳孔微缩,静静的等着他喝下去。
寒引却只是嗅了一嗅,将酒放到了一边。
浓郁的酒香于此刻在室内弥漫,连空气都变得令人醺醺欲醉。
老狐狸!
西门涟眉心一拧,在心里暗道一声。
一会儿工夫,先前跑了的刘瑜又回来了,而且他还背了一个大麻袋。
当麻袋的绳索被解开,三个姿色不俗却穿着薄纱面色绯红的少年的便是展露人前,寒引起身,那一张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当他俯下身,如柴般的手抚向其中一个少年的私、处时,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的西门涟终于明白了他眼中昔日在她看来诡谲的原因是什么了。
他,竟然是好男色!
身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司马瑜是他的徒弟,肯定就被他‘用过’,还不止一次。
心里顿时觉得好过起来,被男人用过的贱人,是人都不会稀罕!
司马瑜那样的贱人,就应该被狠压,摧残一百遍各种姿势无一相同都是活该。
下面的寒引‘验货’后觉得十分满意,示意刘瑜离开。
刘瑜是个识趣的,立即走了,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此刻屋子里便只剩下寒引和三个少年。
寒引邪肆一笑,将三个不清醒的少年放在大桌上。
晕黄的灯光下,少年仅着了薄纱的年轻身体光滑细致,润若玉石,散发着别样迷离的魅惑。寒引的呼吸顿时就重了,解了衣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酒灌入了少年们的嘴里。
少年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除了面容更红,根本没有异常的反应。
寒引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枯瘦的身体紧紧贴上其中一个少年的身体,近距离地摩挲着,喉咙里发出喘息声,一双手几乎是陷入在少年的背后肉里。
少年从剧痛中短暂获得清醒,在看见自己身上的人时,双眸一瞠,下一秒便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宝贝儿,动吧,动吧,哦,这样才刺激哈。”
嘴边说着淫、语,那一张嘴也不停地往少年嘴边凑,多么的不要脸。
一边也微微起身,抓起旁边的酒壶胡乱地往杯子里倒酒。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西门涟全神贯注,用力一吹。
那凝结在银针针尖的水滴儿瞬间滴下,啪嗒一声落在酒杯里。
沉浸在欢愉里的寒引拿起酒杯,一饮入肚,顿时觉得自己快燃烧起来。
西门涟翩然从屋顶飞下,推门而入,在看到寒引瘦的几乎是皮包骨的身材和那恶心黑不溜丢的男物时,她一阵反胃差点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呕吐的好时机,她强忍下想吐的yù_wàng,欺身上前去点他的昏睡穴,沉浸在过度欢愉里的寒引哪里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偷袭他?都等他反应过来反抗就中了招,西门涟对他果体视而不见,只将握在手里已久的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强迫他咽下,然后拎抄起地上的衣裳往他腰臀一贴,轻易就把他给拎了起来,纵身往外而去。
这变故发生只是一瞬间,门关了又阖,这里是很偏僻的地儿有这么点动静也没太引起人的注意。
西门涟拎着他到处转,终于选中了自认为最佳的地点——猪舍!
下一刻,她解开寒引的穴道,毫不犹豫将他丢了进去。
寒引醒来,那股炽热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目光所及处皆是一片粉粉嫩嫩,顿时眼中淫光大盛,还以为自己是掉到了美少年窝,嗷的欢呼一声,朝着最美妙的‘身躯’扑去。
于是,各种啪啪啪。
西门涟冷冷一笑,踏风而行,几个起落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她走得急,未发现暗处有两道目光自始至终黏着自己。
其中一处对话。
“少宫主,您还是回去吧!”听着沉冷的声音,却透出几丝急切。
“小东子,果然她才是最合我心意的女子哇,真不枉我找了她这么久。”少年星星眼,高兴得不得了。
“宫主连下十道命令要您回去。”
“我一定要把她娶回宫。”
“宫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女王陛下求蹂躏求鞭打。”
“宫内戒律森严,宫主铁面无私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