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简单却不失家的温馨,果然是肖凡的风格。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一卫,也尽显主人的独居与寂寞。
以前安然从不和肖凡分彼此你我,在他的家住的心安理得,胡作非为,而现在安然却老实本分的像一个客人一样,尽量不动乱主人的东西。将自己地行李包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换上拖鞋才走进卧室。不知道是不是一早经历了太多事情,还是因为昨晚本就没睡安稳,困意渐渐袭来。他脱下衣服,才发现裤子口袋里还装着申辰为他买的烫伤药膏,看了看自己略微红肿的两个鸡蛋印子,自嘲的笑了笑。将药膏放置床头,自己钻进被窝,闻到属于肖凡的气味儿时,安心的瞬间陷入了沉睡。
申睿骞洗了个热水澡,他裹着浴巾到客厅喝饮料的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敲了敲安然的房门,推门进去果然空无一人。气急败坏的扯下浴巾去换衣服,却不知道那人跑去哪里,随即一想便抓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申辰的口袋里装着两枚热腾腾的鸡蛋,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会议自然呈现着轻松和谐的气氛。让员工惶恐的是,会议结束后申辰将一张金卡交给副总说晚上请全体员工吃饭,自己则要请假提前回家。大家纷纷议论,花玥好像要从巴黎回来了,是不是两人婚期将近,总裁的心情才会好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当申辰以为会有一顿简单却惬意的午餐时,迎接他的是一个冰冷寂静的家。看着安然敞开着的房门,以及消失的行李包,申辰一个拳头砸在了门框上,语气里夹杂着不可遏制的愤怒,“跑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申睿骞在学校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安然,便来到了教务办公室,那里应该有他的家庭住址。可随机证实了,安然已经不住在那里了。而他得知到那间公寓原是肖凡为他租的,所以中介公司把肖凡的地址告诉了他。
凡夜酒吧里,申辰面色冰冷的看着严霆,语气更是差到了极点。“安然来过,对吗。”
严霆正急着出门,没空和他周旋,“申先生,您要喝酒就等到酒吧开门,现在我们不营业。”
申辰拦住了欲走的严霆,“那么着急,为了肖凡的事情?”
“你!”严霆最厌恶这些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卑鄙小人,可他现在真的没有其他办法,贺朔的背景也不小,他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出肖凡被他带去了哪里。
申辰抓住了严霆的软肋,势在必得的开口,“我们做个交换,你告诉我安然在哪儿,我就告诉你肖凡的下落。”
严霆无奈的将肖凡家的地址给了申辰,虽然很对不住安然,可在他的心中,肖凡永远是第一位的。
申辰满意的接过地址,只对他说了四个字,“四月公馆。”看着严霆从他的身边冲出去,申辰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以贺朔的性格,肖凡恐怕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安然睡得很沉,以至于有人进来了,他都不知道,只是翻了个身继续。
申辰轻手轻脚的靠了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安然,心里的那股莫名的恼火与担忧就烟消云散了。他在床边坐下,为他梳理了垂在额前的碎发。可当他看到安然白皙的颈间那抹碍眼的殷红印子时,原本平复的心情再次变得波澜!他粗暴的扯开被子,才发现除了那一处明显的吻痕以外,胸口及其他地方也有着不太明显的红痕。
安然睡得迷迷糊糊,以为肖凡回来了,含糊的回应了一句,“别闹,你再让我睡会儿……”
此时申辰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满眼充斥着戾气,狠狠地朝他脖颈那处捏了一把,恨不得将那块皮肤捏碎。
“啊!痛!你干什么?!”几乎是瞬间,因为巨大的疼痛促使安然猛然睁大双眼,刚想质问肖凡,却惊恐地发现,压制在他身上的居然是申辰!一时间语无伦次,“你……你你……”
申辰冷笑着看着因为疼痛而红了眼眶的安然,好奇般的询问了一句,“你觉得自己逃得掉吗?”
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安然咽了咽口水,“我……我我……我没想逃,只是……只是……”
见他还在想狡辩,申辰的耐性在消逝,指着他颈间几乎被掐出血渍的地方,恶狠狠地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解释!”
安然的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脖子上那突突跳动,疼得抽气的地方,可他怎么和男人解释,难道要说,“你儿子想上我,让我试试,你和他谁更厉害?!”暗自摇了摇头,安然欲哭无泪。
看着他并不打算说实话的样子,申辰决定用实际行动让他后悔,他的不坦诚。继而俯下身子,一口热气吹在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上,“不如我帮你重新标记一下,那些被碰过的地方。”
安然惊恐地摇着头,他分明从申辰的眼睛里看到了除了愤怒以外的情绪,急忙挣扎,“不用、不用!”
申辰哪能轻易放过他,按住他极度反抗的双手,一条腿抵在他的两腿之间恶意厮磨。喊着冷笑威胁道,“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考虑不做到最后。”
安然委屈的抿着唇,用眼神向他控诉,“你哪次不是说了不算,哪次没做到最后……”
申辰欣然接受他的控诉,低下头吻住那双充血的红唇,间不容息地轻声说道,“安然,我好想你……”
09关心则乱
阔别了八年六个月零十四天,又经历了两天的冷漠与刻薄,安然终于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