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理都懒得理会他,男子邪道:“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非礼摄政王妃的事宣扬出去,呵呵,到时候别说摄政王了,就是整个东辕国都会知道,摄政王妃在太学院里,被学生给……”
“离夫子,你不觉得你很卑鄙么?”华南停了下来,阴冷看他。
“人不卑鄙枉少年。”殇离义正言辞,笑得更加得意了。
他捏着竹笛,一步步走近华南,短笛挑上他的下颚,眸光晶亮非常:“小南南,摄政王妃的滋味如何?”
华南厌恶的皱眉,拨开竹笛,殇离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极快的掠过华南的唇,得逞的舔着猩红的唇:“呵呵,好甜。”
“……”被一个男人轻薄,还是这样一张脸,华南恶寒得差点吐了出来,出手就打向殇离。
殇离一边接招一边后退,笑得极为浪
荡:“别啊小南南,你明知道我舍不得还手,你就欺负我,太狠心了吧?”
殇离飘来飘去的,仗着卓越的轻功躲避,华南随手折了树枝,当作剑使,殇离吓得“哇”的一声叫,急忙逃跑。
“一个吻,换一个秘密,小南南,这笔买卖值了!哈哈——”
殇离跑了,震得树叶都落了几片下来,华南捏着树枝的手背青筋都鼓了起来,俯身就是一阵干呕。
华南干呕,却不知,在另一个地方,顾天心也捂着喉咙干呕个不停,肺都想要吐出来了一般。
夜七和夜十四都是远远暗中保护顾天心,不曾看到树中的一幕,见到顾天心吐得这么难受,将在昭乾宫里的摄政王给请了过来。
楚盛煌带着廖长恒,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顾天心正在出宫的路上,见到楚盛煌,眼睛更红了一层。
“怎么了?”楚盛煌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抚着她的背,让廖长恒给把脉。
顾天心摇头道:“只是孕吐,再加上一点风寒,没事……”
“还说没事!”楚盛煌不悦训道,问廖长恒:“如何?”
廖长恒点头道:“确如天心所说,孕吐,风寒……天心,早上清尘落水,多谢你相救。”
顾天心故意不满,撇嘴道:“同是你妹妹,你却代替另一个妹妹来谢我,我会吃醋的。”
廖长恒:“……”
“乱吃什么醋!”楚盛煌揉了揉顾天心的头,揽着她的肩,道:“本王送你回府,不准再来太学院了!”
“明明是你让我来的!”顾天心不服气,但想到刚才太学院里的一幕,又急忙道:“好,我要休产假,一年!”
楚盛煌挑眉:“十年吧,把下个,下下个的一起。”
顾天心:“……”
☆、123.123那个叫顾天心的傻姑娘
舒适的马车里,顾天心躺在楚盛煌的腿上,一直都在愣愣的,发呆。
楚盛煌抚着她的脸,问:“没刚才那么烫了,还难受么?”
顾天心翻白眼:“扎了我那么几针,还那么烫,那我岂不是白疼了!都是你!强迫我扎针!拗”
楚盛煌抚着她的发,像安抚发毛的猫儿,道:“疼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跳水,自己和孩子的命都不顾了。”
“……”顾天心很无语,辩解道:“落水的可是清尘啊,你难道要我坐视不管?跖”
“别的人生死由命,你和孩子最重要。”楚盛煌言简意赅道。
“你……”顾天心惊呆:“清尘要是知道你这样说,定会伤心死!”
“她伤不伤心与本王无关。”楚盛煌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顾天心鄙视道:“我不信你看不出清尘对你的一片芳心,哼!”
楚盛煌挑眉看了她一眼,淡道:“本王只能看到,那个叫顾天心的傻姑娘,对本王的一片芳心。”
楚盛煌低低的说了一声,眸光暗了暗,薄薄的唇落了下去,很是温柔的缠
绵。
顾天心呆了呆,面色猛地一变,一把推开楚盛煌,喉中涌起反胃的冲动,咬着牙强迫的咽下。
“怎么了?”楚盛煌愣了一下。
顾天心干笑着摇头:“没,我患了风寒,会传染给你的。”
“没事。”楚盛煌说着,将她搂到腿上,揉入怀中,又俯身下去。
“不!”顾天心反应很激烈,扯乱了楚盛煌的衣衫,还在他脖颈上抓出一道血痕。
楚盛煌不再动她了,抿着唇静静的看着她,深邃的黑眸如同一汪幽潭,深不见底。
顾天心缩在他旁边,抱着膝盖埋着头,不敢看他,脊背都在微微打颤,吐出苍白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楚盛煌没有说话,只是将软塌上的薄毯盖到她身上,支着头靠着车窗,闭上了眼。
顾天心心底五味杂陈,最后都化作了愧疚,轻轻的扯了扯楚盛煌的袍角,很委屈的道:“楚盛煌,楚盛煌……”
长臂一伸,楚盛煌将她搂到怀里,并没有睁眼,道:“本王休息会儿。”
“……”顾天心默默无言,百无聊赖的抠着他锦袍上的金色暗纹,心神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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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黑夜里,顾天心晕晕沉沉的醒过来,全身轻飘飘的。
伸手一摸,身畔的位置冰凉一片,楚盛煌竟然还没回来。
顾天心抚着晕眩的头爬起来,踉跄中,一脚踢翻了床边的凳子,“嘭”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王妃?”外面,是夜雨的询问。
顾天心愣了愣,问:“夜雨,现在几时了?王爷呢?”
夜雨在门外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