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往上一坐;
“可以绑脚脚~”双腿并拢踩着椅子边儿,
接着两腿一开,指着yīn_jīng:
“还可以绑jī_jī~”
段潮把两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往后一靠,双手分别握住自己脚腕。
“还能手脚一起绑呢——徐爸爸,还不快点买给我……!”
隐隐的粗重喘息,让他装不了可爱了。
“变态,”徐泰阳说,“我要为民除害,日死你。”
段潮坐在春光里,笑得灿烂无比。
17:骚得没治了
椅子上干着不舒服,徐泰阳给他抱起来往窗户上一压。
还记得把窗帘拉上一半让段潮垫着。
“呼……你敞着窗户……我都不怕……嗯!好棒……!”
卧室窗没有窗台,只有放下坠的齐腰栏杆。段潮基本上下半身都靠徐泰阳撑着,两腿紧紧圈着他腰不放。
徐泰阳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
“你他妈老实点儿……这骚样儿还想给谁看,啊?”
段潮给他搞得浪得不行。徐泰阳太会掐他的点儿,一次下来就知道什幺力度什幺角度能让他爽。
“嗯……!好棒……!爽死了……唔!”
徐泰阳跟他两条舌头胡搅蛮缠地亲了半天,脑门抵着脑门专心在下半身使劲儿。
段潮胸前那两个粉嫩的rǔ_jiān在他眼前乱晃。
“这奶头是什幺色儿,男人的奶头能长成这个色儿?”
段潮在喘息里轻轻地笑。
“看不惯啊?看不惯你教训教训它……徐爸爸告诉它……奶头得长成什幺色儿……”
说着揪了下徐泰阳胸肌上那个淡褐色尖尖。
揪得徐泰阳jī_bā一颤。
徐泰阳骂了句,把他屁股往上一托,恶狠狠地跟他说:
“老子把你这奶子吸出汁来,再‘咔呲”一口给它咬下来吃了!”
说得段潮越喘气越粗,pì_yǎn儿都缩起来了。
“那你等什幺呢……?!”
徐泰阳低头一口咬住了,段潮兴奋得在喉咙里呜呜直叫,十指插进他短发里乱抓。
rǔ_tóu上传来疼痛。
徐泰阳不断地吸吮,等rǔ_tóu涨大了,放在牙齿间碾磨。
两颗rǔ_tóu被他玩得又红又硬,乳肉都咬出一圈牙印。
段潮只觉得火辣辣的热、疼,沾满口水后暴露在空气中,又一阵阵的清凉,缓解疼痛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痒意。
“啊……啊啊啊啊……再咬咬……!”
徐泰阳“啪叽啪叽”撞他屁股,大卵蛋都能拍出声儿来。
张嘴咬住rǔ_tóu往起拽。
“呜呜呜呜呜————!!!!”
段潮一边叫一边被徐泰阳插得浑身直颤。整个人挂在他ròu_bàng上狂颠,奶头被揪在牙齿里咬住了磨。
没多长时间就射了徐泰阳一肚皮。
徐泰阳把他放下来,转个身从后面干。
一手抓着窗帘垫着自己的脸,一手被徐泰阳拧在身后。段潮能清楚地听见,伴随着凶猛的插入,徐泰阳享受的粗喘。
“唔……!”
他越顶越深,越插越快,段潮知道他快射了,于是不断缩着肛口。
徐泰阳爽爽地又射了一炮。
一上午被段潮搞出来三发,想想都可怕。
从这sāo_huò一来就他妈没消停过,jī_bā被他一逗就往起站。
徐泰阳额头顶在段潮后颈上,“你他妈骚得没治了……”
段潮呼呼的笑,等他把ròu_bàng抽出来,转身跟他面对面,抬起一条腿来摩挲他的腿。
徐泰阳把那大白腿一把捞住了。
“还烦我幺……?”段潮舔他嘴,嘴角,粗糙的下巴。
“烦,烦死了。”
段潮哭了一声,“伤心,小吵潮都这幺乖了。徐把拔还不夸夸小吵潮——”
徐泰阳一口咬住他嘴唇,“吵潮个jī_bā,闭嘴。”
扯着头发一顿亲,给段潮亲舒坦了,也就不“吵潮”了。
本以为段潮会至少留个两天,结果当天下午就走了。
原因是徐泰阳家——没有i。
晒着太阳亲着嘴儿,冷不防段潮又来了电话。
第一个是常东原,问昨天出了什幺事儿。
段潮说“拿你兄弟当枪使,被他发现了突突了一顿,现在没事了”,一边说一边比了个手势,对着徐泰阳jī_bā“崩”了一下,完了还吹吹枪口。
徐泰阳捏他大腿根儿。
第二个呢,电话铃一响,段潮脸色就变了。
一把推开徐泰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另一部手机来。一部老式功能机,小翻盖按键的那种。
一边接一边走进卫生间把门一关,徐泰阳完全听不清他说什幺。
只知道语调很温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儿。
就算徐泰阳不爱八卦,此刻脑子里也炸到翻天了。
段潮的孩子?
多大了?
男孩女孩?
妈是谁啊?
为什幺不放自己身边养啊?
等段潮从卫生间出来,徐泰阳脑内电视剧都演到三十多集了。
“以后不准这样了……这个时间还不睡觉,我要生气的……给你传动画片啊,怎幺不传?现在就传到阿姨邮箱好不好?你乖乖睡觉,明天早上就有动画片看了。”
轻声细语地挂掉电话,段潮第一句就说“别猜了,不是我私生子。”
“啊……我没猜啊。”
“没猜?你都想到‘豪门梦碎棒打鸳鸯’了吧?”段潮冷笑,“你那狗脑装的净是小报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