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脸色苍白,嘴唇只留一抹浅浅的粉色,宛如两片细小的花瓣,一张一合。洛樱雪这几日只顾着照顾他,多日未行房,脑子里即刻溢满了梅好运在他胯下吞吐他那巨物的模样,下腹隐隐地热了。他自然是不敢招惹梅好运,恐他那伤口撕开。于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谁知越是不想,脑子却越渐渐乱成了一锅粥,漫天飞的都是梅好运或是yín_dàng呻吟,或是挂着泪珠自渎的样子。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梅好运却正伸手揉着他胸肌,一脸贼兮兮色眯眯的样子。
他吓得背都僵硬了,他这几日忙昏头,胸前根本没塞那些布包棉花之类的。洛樱雪浑身僵硬地任他摸着,等待着他的惊叫。
谁知梅好运一面抹,一面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贼眉鼠眼地道:“雪儿,你的奶子似乎硬了。”
洛樱雪亏得习惯了不苟言笑,不然非笑的要昏死过去。这家伙竟连男人胸肌女人胸乳都分不出来,简直要令他同情了。他憋着笑正经道:“是呀相公,这几日端茶送水的,想是长了些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