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衍愣了下轻轻点头,“天气突变时的确会有一些刺痛感。”
想起自己身上的寒毒,而且在水牢时自己的双腿已经无力只有凭借水的浮力才能勉强站住,进而勒死孙非然投下水牢的其他人饮血充饥,他现在双手已经染满了鲜血。
许是当年要被冻死的恐惧激发了他的想要活下去的本能,那几日,他每日都潜伏在水里与老鼠水蛇为伍,等待着有人从潭边经过,然后趁其不备将人勒死。
“你怎么了?”发觉云衍的失神,萧玄珏有些担心。云衍醒来后所表现出来的平静很反常,萧玄珏认为对方如果大吵大闹一顿还好,如此安静却不合情理。他拉了拉凳子向云衍坐近几分,为他按摩着双腿,道:“没事,我问过王太医了,他说你这只是一时的堵塞经络,多活动活动会好的。”
“嗯。”云衍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片竹笋放入扣住轻轻咀嚼,没几下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云衍,“萧玄珏微微皱眉,按住对方要去夹菜的手,认真道:“你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云衍一口否决,眼神淡淡落在菜肴上,抽回手去夹菜。
“行之。”
执筷的动作顿了一下,云衍没有去看萧玄珏,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嗯。”萧玄珏应了声,真到了相认的这一刻,他内心突然变得无比平静,“我看到你写的《清平乐》,才想到你就是他。”
“他?”云衍重复了一遍,轻笑一声:“我是他?你潜意识里还是没将现在的我和当初那个任你欺辱的团子结合在一起。”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萧玄珏忙解释:“我知道你们是同一人,但是这与我对你的感情没关系!曾经我捉弄你,欺侮你,后来你…我为此后悔过,自责过…”
“现在呢?”云衍转过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