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她到底是谁,火车一刹车,我直接趴到地上摔了个半死。
揉了揉鼻子,发现它还健在,我也就放下心。
爬起来看看窗外,零星有着点灯光,站牌上写着站名。原来是到什么站了。
怨气又重了。我有些心烦意乱,早把那个温柔奇怪的梦忘到脑后。看看朗莲华,发现他四周冒着小火星,忙放出束灵力绳子把他捆住。这觉睡得也太凶险了。
那个年轻妈妈已经靠着窗户睡着了,怀里的孩子还在不知疲倦一抽一抽地哭泣。那个喜欢盯人的女学生现在正盯着窗外,旁边塞着耳机的男学生早已低着头陷在黑甜乡。
我爬在座位上寻找司马大叔和小白,发现目标的时候俩人正在离我们半截车厢的车厢门口的位置,小白裹着我的羽绒服到处走,司马大叔轻声不知道说着什么。
小白眼尖,一下就看到我了,伸手指了指,司马大叔也看过来。
我对着小白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连蹦带跳地越过各种腿脚跑了过来。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此举有何意义,她坐我旁边,我问她真的有办法灭掉这恶灵么,她挺有自信地点点头,说明天月亮就比今晚盈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