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铭更是喜上眉梢,虽说不想逼迫儿子们追求功名,但著实为长子感到自豪。这样一来,杨瑾二十日才能回家一次,基本就是住在宫里了。说是殿前行走,其实就是皇上的文书随从。
到了宫中,杨瑾开始感觉这就是个陷阱。皇上对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刁难!记得两年前的皇上还是很温和的,怎麽现在变成个尖刻的恶人。不过是一个月的功夫,自己身上已经遍体鳞伤,既不敢和父亲说,又不敢和弟弟提,更不可能和那个安排自己进宫的冼王示意。只能强忍著,尽量不出错,少给自己找麻烦。
“你怎麽搞的!明明说了这批折子昨天要让给我看完的!拖出了事情你担待的起吗?你这个白痴!贱人!”朱传尹骂著,将桌上的奏折全数砸向跪在地上的杨瑾。
“来人呐!把这个贱人拉出去,让他醒醒脑!”太监来了要拉杨瑾出门。
“别忘了,身上别留痕迹!”
“得令,皇上!”太监机灵的领了最重要的旨意,快速的拉了杨瑾退下。
太监们用的刑是针刑,顾名思义就是用细针行刑来折磨犯人。若不刺到要害,犯人疼痛难当,也不会残废,休息个一天身体还能正常活动。
太监们虽然会对新来的司务大人素雅的美丽男色起了心思,皇上未发话的情况下,顶多就是在白净的脸上和身子上抓捏几把。就算只是简单的碰触,这具曾经被调教爱抚过无数次的身子也会露出潮红,用刑太监对此痴迷不已。久而久之,给司务大人用刑成了御前几个太监争相抢著做的事情。
被拉到御前太监房里的杨瑾似是习惯了这般无休无止的受刑,自己脱了上衣,静静站在房内等待施行。恨不得太监们动作快点,快点受罪,快点回去休息。
这次用刑的是三个太监,比平日多了一个。杨瑾稍稍嗅到了点不同的味道,用手将已经脱下的上衣又本能的揽了上来。
“快点吧,等下我还要回去忙其他的事情。”杨瑾冷冷的说。
“嘿嘿,杨司务,这麽快就回去了,难道不想做点什麽,让我们哥几个用刑轻点?”其中一个微胖的太监边卷著袖子边调笑。
“不需要,快用刑吧。”人儿毫无退让的意思。
“是吗,那这次就来点肉麻的!小笼子,今天你给的银子可绝对不会浪费哦!”胖太监说罢就对另外一个太监行了个眼色,二人扑向无防备的杨瑾。
“你们?做……”还未喊出口,杨瑾的嘴就被布巾塞住。文弱的人儿怎麽能抵得过两个蛮汉的扼制,只是几下就将官服和单衣都撕扯下来。人儿太明白这意味著什麽了,死命的反抗著,无济於事。被两个太监四只手死死的按在床上,被摆成羞耻的大字型。滚热的泪瞬间就从人儿的双眼滑落下来了,不要!不要!
“快点啊!小笼子,上啊!”胖太监淫笑著露出两颗大牙,示意著站在一旁发傻的瘦高太监赶紧继续。
“怎……怎麽做?”小笼子战战兢兢的爬上床,对著杨瑾皮肤滑嫩,曲线柔美的身子看呆了。
“随便你,钱是你付的,怎麽搞随你高兴!”胖太监催促著。
被按住的身子还在挣扎,只是太无力了,没任何机会就此挣脱这屈辱了。
小笼子被催的也慌忙的扑到嫩嫩的身子上,胡乱的摸著,感受著少有的皮肤细腻触感。杨瑾急急的狂动著,却只是让被用力按压的身体微微的摇晃。却让作恶的人不知所措,抓了浑圆的臀瓣竟死死的揉著。抓出红红的指印,更是令人儿疼痛羞耻的不断哭泣。
”呜……呜……“人儿发出悲凉的闷声。不懂情事的太监,咬住胸前娇豔的rǔ_jiān,像是吃奶般紧紧吸吮著,就此也不放过另外一侧,用粗糙的手又捻又搓。
“吃他下面,下面那宝贝。”胖太监入神的看著粗暴的yín_luàn施暴,还在不断教唆。
小笼子还沈迷在对坚挺rǔ_tóu的啃咬中,又被催著做其他,晃晃忙忙的松口去寻找人儿腹下的分身。刚被吸食到肿胀的花蕊还浸润在津液中,湿润的继续绽放。被嫣红吸引的胖太监实在忍不住了,狠狠的低头继续吸著还在喘息的rǔ_jiān。
从未见过男人分身的小笼子抓著人儿软软的萎缩的分身,眼中闪著豔羡的光芒,不等揉搓就急急的整只吞在口中,饶有兴趣的含著吸取。
“呜!呜……”被一阵阵恶心呕吐感冲击著大脑的杨瑜发出沈闷的哀嚎,哭泣无法停止。
被又舔又吸了很久的娇嫩分身竟没什麽太大的变化,胖太监只顾著用舌头在人儿滑嫩的皮肤上舔舐,根本来不及去指导压在人儿身上的小笼子。没见过世面的太监竟然生生的拔开分身柔软的覆盖,将还没有硬挺的前端揪了出来,含在嘴里咬。
“呜!”来自下身的疼痛令杨瑾发出异样的叫声。
胖太监听了这声音,忙呵斥:“别搞出伤口来,皇上说了不能留痕迹。”
小笼子急忙松开,抬头时自分身上牵起了一丝贪恋的津液。看样子是吃的极为沈醉了。
三个太监就这麽在人儿身上发泄了一个时辰,舔遍人儿美妙的身体,就连脚趾也未曾放过。不知道该如何真正办事的他们,玩累了就丢下杨瑾纷纷跑了。
双目空洞的人儿僵直的保持著受辱的姿势,呆呆的躺在床上,许久无法回过神来。身体上的粘稠远不比心灵的痛苦耻辱来得深刻。眼泪仿佛是与生俱来般的不断留著,留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