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谁?顾亦言?
“我开玩笑的。”自尊心受了伤,杨珏坚强地出尔反尔。
“是吗?”顾斯人望着他,淡淡一笑。
杨珏走了,顾斯人再次回到他离开了大半天的家,时间不过晚上九点,不过爷爷奶奶睡得早,已经休息了,屋子里的灯大多被熄灭,只留下铁门两旁的陶瓷卤素灯,一直是温暖而明亮地照着。
家就是家,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他所熟悉的一切,他恋家。
“宝宝,回来啦?”
顾斯人正要上楼梯,顾奶奶听到门响,知道不是儿子就是孙子回来了,于是走出来看看。
“嗯。奶奶,你快睡吧。晚安。”
“晚安。厨房有西洋参炖鸡,你喝点啊。”
“好。”
顾斯人听话地走到厨房,熬了几个小时的鸡汤真香,这也是家的一种味道,他喝了几口,可胃里还是不舒服,他去玄关边上的柜子里翻出胃药,也不看说明,仰头就吃了两片。
门外又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在静夜之中,响起了顾亦言边大声吼着军歌,边踏进门的脚步声。
“爸爸。”
顾斯人刚把门打开,一个醉醺醺、沉重的身体差点就把他压倒。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勉强站好,顾亦言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他撑着顾亦言的腋下,顾亦言的头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浓烈的酒气冲进他的鼻息,顾亦言抬起头,顾斯人心一跳,他爸爸冲他邪气地一笑。
“宝宝,你想爸爸吗?”
顾亦言说完,单手使劲揽住了顾斯人的脖子,直起膝盖,男人从胸腔中发出的低沉的笑声,顾斯人的左半边耳际突突地发麻,在极度震惊之中,他忘了挣扎,男人的另一只手竟直接摸到了他的屁股上,一阵粗鲁地抓和打。
“爸爸……”
顾斯人失声地,在他懵了的那几秒钟里,顾亦言的大手已经强硬地突破了他的裤缝,真实的色气,稳操胜券的玩弄,顾斯人从嗓子眼里钻出了既兴奋又尴尬的气音,这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宝宝,你没穿裤子?为什么不穿?”
顾亦言似醉非醉地喃喃,像在指责儿子的没规矩,他皱着眉,侧头看着儿子秀气的耳朵。顾斯人本来就瘦,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抵达了翘挺的臀部,顾斯人的半边屁股被父亲掌握了,被握在又粗又厚的手掌心里揉搓着,他的全身血液都冲向了和男人发生肌肤接触的那处,几乎要昏过去,顾亦言的五只手指陷进了他的屁股肉里,他腰软,站都站不住。
“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只是几下子,他就被摸得浑身发酥,质问也显得sè_qíng,倒像是故作无知的发骚。
顾亦言从身后把儿子压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这组柜子上满是雕花,刀子凿出的锋利,顾斯人的t恤被男人撩开了大半,一朵艳丽的蔷薇花印着他的rǔ_tóu,他仰起头,双眼中浮现出迷人的泪花。
“宝宝,爸爸对你好不好。”男人没再摸他,手停留在了他腰部的两侧,用胯部的力量顶着他,在他耳边恫吓地问。
“好……”顾斯人点头,又摇头,他的脑子是懵的,为什么爸爸突然对他这样……
难道他也喜欢他?
性器近乎痴狂地膨胀起来,顾斯人半惊喜半不敢相信地对着墙壁问:“爸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把我认成别人了?”
“宝宝,爸爸没喝多,嗝……”
“爸爸疼你,爱你,你感觉不到?”
顾亦言继续他的流氓行径,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眼里的他有多么惊世骇俗,泛出点拉碴胡子的下巴压住了顾斯人的脸,那真切的触感比顾斯人的梦鲜活一千倍!顾斯人的神魂都颠倒了,世俗礼法犹如过眼云烟,男人哈着酒气的嘴唇乱七八糟地印在了他的脸颊上,老子亲儿子,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宝宝,今晚和爸爸睡?你想不想?”
顾亦言把被他几个吻就弄得浑身酸软的顾斯人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边打着酒嗝,他边说。
“爸爸,放我下来……”顾斯人垂死挣扎,他心里巴不得就这么和爸爸去了,可他又羞又臊,活似个小媳妇被人推搡着着入洞房。
“爸爸,爸爸……”从玄关到卧室,短短的一分钟内,顾斯人喊了多少声爸爸他自己也数不清,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他大概慌得想蹬一蹬双腿,可他又没力气,软绵绵的,就像中了春药一样,任由男人把他扛回了二楼主卧。
顾亦言把儿子摔在床上,顾斯人昏头胀脑地爬起来,几乎跪在了床边,他仰望这个居高临下的,他的父亲。
“爸……”顾斯人又再叫,另一个爸字还没出口,就又被猛地推倒,顾亦言掐着他的下巴命令他抬起头来,另一手擒住他一边手腕,单膝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气势汹汹地俯视他。
“还要搬走吗?”
顾亦言森冷地问。
“……”
爸爸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醉了没有……
“说话!”
顾亦言突然一个巴掌扇在了他脸上,顾斯人猝不及防地挨打,半边脸迅速地泛起红印子。
“顾亦言!你有病吗!!!”
他大吼起来,双肘撑着床面,拼命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怎奈男人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的动作只是蹭乱了本来齐整的床单,让场面更加引人遐思。
顾亦言盯着他,既像是醉过了,又像是纯粹的清醒,酒精使他看起来深不可测,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