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的农历新年来得特别早,一月份刚到,旧年就进入了倒计时,气温一再走低,w市的冬天尤其严酷,虽比不上北国的冰封万里,但南方迎面而来的雪花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针,裹在风里,一刮就是一天一夜。
星期天早晨,终于不用再赶公车吹冷风了,顾斯人从被窝里爬起来打着呵欠往楼下走,户外,铺天盖地的雪仍在吹,他爸站在院子里,雪地上留下一排脚印。
顾斯人跟着走过去,一个接一个的脚印叠盖,悄悄从后边蒙上他爸的眼睛。
“谁啊?”顾亦言故作懒洋洋地问,拽住他的手握在手心里:“调皮鬼。手怎么这么冷?”
“冷吗。你起这么早干嘛?”
顾亦言不答话,大手蹿进儿子的牛仔裤裤缝,一摸,果断开骂:“穿一条裤子还不冷?兔崽子。”
“……有一种冷叫老爸觉得你冷。”
顾亦言掐住儿子的下巴,过一会顾斯人的脸就红了,嘴唇被父亲惩罚性地摩挲,身上也热乎起来。
他抱着男人的肩膀不撒手,顾亦言被他扒着,倚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