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人脸上一片火烧,弯腰去捡那个杯子,不知为什么,这个动作竟让他感到羞耻,此时顾亦言掠过了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带起的那阵气流,吹拂着他的鬓边,痒痒的。顾亦言和张姐握了握手,顾斯人捡起杯子后直起腰,感觉头上顶了个千斤坠,压着他抬不起来。
“顾总,你好,一路堵车吧?”张姐热络地说,顾亦言回答:“抱歉啊,来得晚了点,你们应该都饿了?上菜吧。”
说着门口又进来了好几个人,是顾亦言的属下,都很年轻,像群花儿啊草儿啊似的簇拥着老顾,其中一个认出了顾斯人,顾斯人本来缩头乌龟当得好好的,这回真别扭得没地藏了,顾亦言适时地为他解围(又或者是有意加深了他的尴尬),拉开身旁的檀木椅子,言简意赅地说:“顾斯人坐我旁边吧。小张,这是我儿子,这段时间他受你照顾了。”
“……张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今天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