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言实在有点搞不懂他,这不都和好了?又闹什么?
“我想睡会。”他眼睛别开,又挣扎了一下:“我不冷,你不用抱着我。”
顾亦言牢牢地搂住他的背,很轻易便识穿了他,低声警告道:“我抱你你还不乐意?你跑不了。乖点,睡吧。”
做爱之后,两人曾一度长久地抱着彼此,在那短暂的时间段里意识都不清醒,只希望把快乐到放开一切的感觉再延续得更久一点。他会任由顾亦言把已经发泄完毕的分身一直埋在他的体内,因为有多大的快感就会导致多大的落差,从shè_jīng那一刻起,天堂即降临了,可也同时预兆了随之而来的空虚和委顿,男人就是这样,持久得再久都无法挺过xìng_jiāo之后的疲软,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因为越是下半身发挥到极限时就越是能远离现实。男人有无能的一面,幸好做爱能让他们忘了这一点。
在做爱时疯狂的人,一旦分开后便产生不安,似乎连接彼此的只有身体,想要永远地和对方在一起,就只有通过不断地做爱来实现。顾斯人从第一次被顾亦言占有后便接触了这种恐惧,他自认为这代表了他的消极,他们的消极,但他并不明白的是,会产生这样恐惧的人已经比世界上的其他许多人都要更了解xìng_ài,不是所有人类都有机会体验到极致的-